停在路边等他,可一想为什么自己还在带着他,刚想发动车子把他扔下,车窗就别敲响了。
“刑姗姗?”
她点了点头:“附近有家咖啡馆,去喝一杯?”
“不喝。”顾我将车窗关上,准备离开,她却拉开车门上了车。
“这么不愿意和我聊天?”
“明知故问。”顾我放弃了离开,打算听听她究竟要说什么。
……
好像是因为杜棠要哄侄女,教练没办法只能喊他回来训练。发现是无关紧要的事情,邬童转身就打算走了,愣了贾斯帕连哭带喊的撒娇才劝下邬童,只要杜棠侄女一哄好,他立刻就可以走人。
杜棠哄了半个小时才结束,无奈的感慨当家长真不容易。
邬童扔掉手套,看见杜棠得空了就打算离开了,教练说如果他再这么吊儿郎当他就真的可以收拾东西离开俱乐部了。
“哦,随便。”
贾斯帕看着脸色难看的教练,朝着旁边来学习的小队员感慨:“邬童这样的臭脾气是不可行的,但是如果你们能投球投的像邬童这么好,臭脾气也是可以的。”
他走出训练场馆刚巧刑姗姗从车上下来,她朝着自己淡淡的笑了笑就主动的朝着另一个方向走开了。
顾我从车上下来,将身上的外套裹紧了一些:“明天我陪你看日出,今天你陪我去看日落吧。”
她说她知道有一个地方看日落最好了。
她将车子停在路上选择徒步,走在前面和他解释着英国的建筑,或者是一些本地的风土人情,就像是一个小导游一样。
她说的好地方是一座山上的灯塔。走到山顶的时候,太阳已经在慢慢下沉了,他开始有点好奇是不是刑姗姗和她说了什么。
太阳的余晖洒在天空上,尽头是海平线。太阳就像是慢慢沉入海底,光芒照射在海面上,又平静又有些凄凉。
她上前一步,踩在悬崖旁边的台阶上,太阳将最后一丝余晖照耀在她的身上,她转身,看向他:“我喜欢你,余生有点长,还望你不吝赐教。”
刑姗姗说:“他就算视线不在你身上,可他的眼眸里却全部都是你。”
她想有一个人会在人潮中于喧闹街头朝她伸出手,那个人不会是别人。就像是早晨听说的华人超市老板一样,她经历过生离死别的痛苦难道不应该更去珍惜现在吗?
她觉得真好,就算分别了这么久,至少他们还是互相喜欢的。
以前期望和希望太多了,慢慢的把心脏练的刀枪不入,不惧失望。可是只要在心里装着一个人,总有那么一处柔软是她存在的地方。
邬童慢慢走过去,朝着她伸出手:“幸得
你待我从一而终。”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