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她还是想藏住阿陶的身份不让谭超月知道。
谭超月审视着宋益珊,半响后,才慢悠悠地说:“益珊,刚才我也说了,临市有一个杀人碎尸案,手段歹毒行为极其恶劣,根据目前的线索来看,他是潜逃到了我们县。”
宋益珊心里微微颤了下,不过还是故作镇定地说:“你觉得阿陶像是杀人犯?”
谭超月皱眉,沉思片刻,摇头:“不好说,那个杀人犯目前我们推测身高178cm,应该比他矮一些。不过这个身高也是推断估测,有误差。不过……”
他停顿了下,却是话中有话:“今天你这位朋友看着我的目光,很不友善,防备得很,这就有点奇怪了。”
而最奇怪的是他的眼神。
一般人的眼神是不可能那么幽深冰冷的,这并不是一个拥有正常心理的人,至少不是一个普通人。
宋益珊其实心里已经开始有点打鼓了,不过她还是忍不住替阿陶辩解:“他,他应该是有点……”
脸上微红,她硬着头皮说:“他对我身边出现的男性,好像都有点敌意吧。”
之前不是直接把郝信昌给放倒在地上了嘛,现在遇到谭超月这个反应,好像……也算是情理之中?
宋益珊一说这话,谭超月神色微动,盯着宋益珊:“是吗?他喜欢你?”
这是谭超月的声音。
谭超月是个公安老手,即使是问起这种喜欢不喜欢的事来,也让人觉得他在审案子,在逼供。
宋益珊的心微微提起。
“是,应该是吧。”胡乱地这么搪塞了一句。
“呵呵。”谭超月看着宋益珊略显躲闪的眼神,笑了笑,只是那笑,倒是别有意味。
“他是特意来找你的?还是说——”谭超月停顿了下,盯着宋益珊的目光中有了一丝异样,继续问道:“他是冬松的生身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