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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据说, 是据小兰姐姐的密友, 园子姐姐说的, 虽然她当时说起幸绘老师的时候, 双目放光,满脸红晕,一副垂涎三尺的样子,但是这个消息,应该是靠谱的。
当然从她的反应,绘理还能推出另一个重要情/报——
幸绘老师很年轻, 巨帅。
绘理盯着墙上, 大片大片的薰衣草, 她就感觉三个字,好美呀。咳, 对着这么棒的画,她竟然能走神到幸绘老师的八卦上, 她的鉴赏水平,大概跟园子姐姐是一国的=_=
偏偏馆长先生和相亲男迹部先生, 居然还在方方面面分析画作的奥妙之处,直听得绘理跟上《艺术与人生》选修课似得, 都有点困了。但她还得集中精神认真听讲, 因为迹部先生会冷不丁在她困得打瞌睡时,突然问她:“藤井小姐觉得如何?”
如何?感觉你比我们老师还烦= =
绘理甚至怀疑, 他是故意的。因为他每次提问题的时机, 真是太巧合了, 都是她正要捂嘴,打瞌睡的时候,这样,她不得不硬生生地把睡意憋回去,严阵以待。
如此几次后,绘理感觉,真的不能坐以待毙了,反正某人已经三令五申过:“只许失败,不许成功。”
又说:“必要的时候,允许你黑一把本美少女伟光正的形象。”
人家正主都不是很在意形象问题,她还顾忌什么呢?可是吧,自黑这东西也是一门艺术的,要怎样才能不漏痕迹地黑一把呢?
绘理思考着这个问题,眼睛无意识地乱看,突然,一大片向日葵花海出现在视线里,迎着阳光盛开的花朵,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诶?向日葵?
绘理微微眯眼,笑了。她主动地往迹部先生身前走了几步,指着他身后那副向日葵,略带点自豪地说:“咦?这个我知道。这是……梵高的《向日葵》?”
她笑吟吟地看着迹部先生。
绘理是这么想的,能把相亲地址选在美术馆的人,基本可以断定,对方是一个有点格调和情怀的人,这样的人,能允许自己的妻子,是一个仅有家世和脸蛋的空脑草包吗?
能吗?
显然不能的对不对。
男人闻言,转过身来,有些似笑非笑地回望着她。他的眼睛很深邃,像暗夜中涌动着波涛的海,突然包围了灯塔,隐约透着粼粼的光。他的背后,是一副油画,大片大片的向日葵,明亮而耀眼。
绘理有那么一瞬间,竟看得呆了。
然后男人低下头,用不高不低的音量,在她耳边轻笑:“这次,是幸绘的画展,梵高的,是下周。”
他们离得很近,他低头说话的时,呼吸间的热气喷到绘理小巧的耳垂上,让她有些痒,她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干笑着:“哈哈,让您见笑了,对于艺术我不是很懂。”
相亲男先生也意味深长地笑了,他说:“我懂就行。”
绘理抬头微笑:“呵呵。”懂艺术很了不起吗??
好吧,确实了不起_(:3」∠)_
绘理属于天赋点加得太偏的那种人,于是留给艺术的,所剩无几的那点,还被她都加到了舞蹈上……这样直接导致她对绘画一点热情都没有。上学期之所以选了《艺术与人生》,纯粹的信了cosplay社社长的邪,爱酱听她家社长说,这门课巨巨巨好混,于是义不容辞地拉上她。
其实原本,的确很好混。然而上了几堂课后,这门课的任课老师,怀孕了。高龄产妇生头胎,害喜害得严重,还有点先兆流产,不得不临阵换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