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刚才唐天进入宗丰那自己创建的药堂中,也不管失没失礼仪,直接就是将师菊之事告诉他,而其却好像全都在掌握中似的,推掉一些事务就是急速赶来,尽管有些病人极不情愿,但他们也相信宗丰一定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回看,唐天那紧张的面容,便也释然,并且在心中祝福他,唐天侧眼看他时,同样升起了一抹感谢之色。他知道,母亲的病一直都是眼前之人在相助,即使自己现在没说,但在心中也已经树立了他的地位,至于父亲又是怎么认识宗大伯的,赵柱当初说二人是同学,在一个班中一起打过架,甚至他们二人原来还打过,不过自己很难想象老爹被虐的场景,但他现在,没有想这些,只是瞬息奔跑着。
唐天宗丰二人呼啸过一条条的街道,让许多人都是为之惊动,不过二人的速度差不多,让他们都是难以察觉,一公里的距离不过半分钟,就被二人刷过,行到家前,宗丰也毫不见外的直接就是走进那现在开着大门的家,来到屋内。
现在天色已经穿过黄昏开始趋向于黑暗,而此时,一贯节约的赵柱却是点上了一根蜡烛,火烛探照四方映射出两道人影,现在赵柱双手紧握师菊的手掌,生怕她会离开,瞬间两人的身影直接闪现于此,让赵柱也是不由得一惊,他没有想到两人来的这么快。不过他要是知道一路上都是唐天不断放慢速度,等着宗丰,那又会怎样……
“老柱,给弟妹吃药了吗?”兄弟俩开口没有多少的礼节,直接就是切入主题,而赵柱听见后也顾不得惊讶,直接点了点头,一边他还给宗丰腾出地方,而宗丰就是开始给师菊把脉,渐渐屋内的气氛便是寂静下来,唐天在一旁立着只能听到从蜡烛上传来的火苗鼓动的声音……
然而随着时间过去,却只可见到宗丰那愈发不好的脸色,最终他好像诧异的查知到什么,他放开了自己因为多次号脉而变得敏感的手指。
“怎么样?大哥?”赵柱此时也是试探问道,但如此得到的却是,宗丰的摇头:“弟妹这次突然爆发邪毒,已经是百步邪毒的致命一击了,以我如今的实力,恐怕……”
“恐怕什么?”说到这,宗丰竟黯然地低下了头,作为一个医者,自己见过的生老病死已经太多,甚至连心灵都不会有多少触动,可是如今眼前的是昔日的兄弟,他又怎忍心使其面对,听闻,赵柱却也急了起来:“恐怕什么?快说啊,大哥!”
而赵柱直接就是抓住了宗丰的衣服,但宗丰也只是一直摇头,不过,在唐天与赵柱的紧张注视下,其只能重重叹息:“恐怕活不过今晚,老弟对不起了,弟妹的病时间太长了,我也救治不了,恕大哥我也无能为力。”这如果是别人如此对待宗丰,恐怕已经叫他给暴打一顿了,可是赵柱不是别人,可是他的结拜兄弟,即便他现在发脾气,作为兄弟的,只能在他的身旁与他共度一切,也不安慰。
一句话如是晴天霹雳炸响在唐天父子俩的脑海之中,这种事情,二人可未曾设想过,看着震惊的父子俩,宗丰只能将双手搭在他们背上:“老弟,节哀,弟妹能抗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个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