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怕什么?”
“谁在外面?”
屋外脚步虽轻如羽,但冷墨染还是可以听到。
慕凝推门而入,不似以往对玄殁行礼:“故人前来,慕凝自应前来探望,不想王爷也在,实在不巧,若是有事,慕凝改日再来!”
“故人?“玄殁觉得可笑,他弑魂阁收养的奴女,今日自称自己故人?未免太荒唐了吧!
“既是故人,本王可不希望有丝毫风波暗起,先告辞了!”
“王爷慢走!”玄殁礼貌性回应,走至慕凝前顿足,暗烛下,慕凝确实迷人。
“收手吧,你会害了你的兄弟甚至于你的母亲!”
“害?慕凝,哪儿来的理?当年的事你又知道什么?母亲这么痛苦,全是拜那先皇所赐,我不过是想他的儿子们把那件事彻底忘记,可他们呢?非要查,他们自愿的!我想你理解我,毕竟,你也希望不会有人知道你与冯北的事吧!”
冯北,慕凝不想提他,原来他都知道,什么都知道!
“我不介意,毕竟你混入了队伍,只要你帮我,我可以什么都不介意”
玄殁紧搂着慕凝的腰,唇在靠近的咫尺被停下来。
“可我介意,我既得重生,便不会再踏这地狱,你,死心吧!”
火烛太暗,慕凝不太迎光,她的泪,流在了角落,她的心,封住了绝望,她爱的人,从来没正视过她,哪怕一眼。
“怎么会死心,你不是爱我吗?不是还报恩吗?”
“爱你又如何,该报的恩早已报了,在你宣读我死亡的那一刻,就已经报了!与其被爱利用,不如潇洒一世。到了这地步,你又能拿什么控制住我?已经没了!”
踏出门的那一刻,天是黑的,连月都看不到,慕凝出了义孤院,想找个角落静一静,恰被唐阳看到,跟了出去。
那一夜,慕凝哭了一夜,唐阳站了一夜。
那一夜,冷墨泽与童沐晴偷偷出来散步,刚好看到这一幕。
“慕凝姑娘到底经历过什么?总不爱笑,还哭得这么伤心”
童沐晴突然间开始多愁善感,却被冷墨泽牵起手:“如果没有你,朕也不会开心。”
“是吗?”
“可朕该信她吗?弑魂阁的弃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