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堪躲过一击的对面,殷则直接一个转身,面对面,只见对面一身长衣短袖打扮,蒙着脸,一头短发,再借越来越旺的火势,殷则看不见那人容貌,不过短短交,自己先下的情况下并没有占得什么便宜,殷则一步步的后退,眼神却一刻不敢离开面前的人,这一次短短的交锋,对方以一记反拳反击,殷则很清楚现在的处境,自己打不过他,殷则有些苦笑,自己真正学武不过年,还是和一个犯人练的拳脚,感觉自己额头和后背的汗水,殷则又往后退了一些,保持距离防守等待进攻择逃命才是上上策,又瞥了一眼对方,那人依旧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这才是高风范啊!殷则忍不住赞叹道,不过殷则好想给自己一巴掌,什么时候了,他可是要你命的人啊!想到这里因为一个楞神,对面人不见了!
那人无声无息,殷则听见的只有旁边被大火烧的噼里啪啦的木头。右边?左边?后面?他不清楚,所以他不敢乱动,假如自己猜错的话迎来的必然是一次重击!不对,殷则突然想到自己刚才看到那人,腰间好像配了刀,的确,一群人腰间都有刀,这个人和他们一伙的,怎么会没刀呢?殷则真的有些丧气,他还有武器,自己可能跑掉?他不敢确定,他也不想再去考虑这个问题,自己还不想死呢!
一个不正宗驴打滚,殷则躲过来自天上的一把刀,然后那个黑衣人走到刚才他站的的地方,看看刀,又看看浑身狼藉的殷则,好像笑了一下,右握住那把刀,缓缓的把刀从土里拔了出来,刀身寒光凉人心肺,殷则看着那把锋利的长刀,看着满是灰尘与血迹握刀的,血迹,怕是刚才刚才杀人时候留下的吧!
寒刃没有从月光下割下殷则的头颅,在殷则惊讶的目光,那人把上的刀锋向后抛去,那把长刀在划过几个漂亮的圆弧后直直的插在了地面上,反射这明月光芒,寒气逼人。殷则似乎感觉面前的人在笑,笑什么呢?看不透那黑布下的面容,单单看着自己趴在地上狼狈模样,确实挺好笑的。无意义调侃后殷则感觉屈辱随之而来,居高临下从来不是令人愉悦的行为,尤其是自己还是下的时候,殷则慢慢的站了起来,他没有看着那个人。
似乎有些乐趣的蒙面人歪了歪脖子,然后慢悠悠的把别在腰间的刀鞘解了下来,往后丢去,然后晃了晃腕,摇了摇脖子,仿佛忘记面前还有一个人,殷则不敢动,因为从刚才那把刀突兀的出现和他无法察觉蒙面人的存在让他知道两人间有一定的的差距,他不敢随意走动,怕露出更多的破绽,就像刚才自己一个愣神,面前的人抓住会就不见了然后阴了自己一刀。
蒙面人检查完自己的腰带完好后,指了指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殷则,然后勾了勾指头。殷则黑着脸站了起来又后退几步,他的意思好像是说“我准备好了,攻击我吧!”,理解意思的殷则后退是为了增加自己的准备时间,但面前的的人好像会错了意,以为他要逃跑,于是收起勾的指头,单握拳,直接冲了过来。殷则很讨厌被别人进攻,尤其是自己没把握的敌人,但他的目的不就是让对面先吗,如果自己先的话开始就应该往前走,等不及想太多,拳头已经欺身而来,殷则用拳头迎接这一拳,身体却在往后退,想着以前大牢里那个常老头教自己的卸力方法,殷则臂微微颤动,一次,两次,次,次震颤后后被击飞的身体停了下来,一拳过后他的臂没有感觉疼痛只是整个右臂像在火力烤了一遍,一阵阵发烫。!地上一道一丈长的痕迹,这是卸力后留下的双脚划过的痕迹,看着这条痕迹,殷则想到的却是原来牢里那个自称“常刀神”的老头子对自己说过的话:“嘿嘿!小子,你这门功夫不讲其他,不讲招式,只求一个财大气粗,千万江水泄于一堤,以德服人,哦不!以力服人,真有意思,不讲花招,这种歪门邪道说法,歪门邪道,咦!这好像是直接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