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扣扣!”门被敲响,殷则的脚步也这样停止了,被打扰的殷则没好气的对着门口大声道:“谁呀!”
“是我,刘虎。”门外传来声音。
殷则一听,透过小窗户看了看外面,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啊,刘虎找自己有什么事呢?要知道,殷则平日里很少走动,毕竟要誊写案,还要看这房间原本主人贺微留下的一大堆书,还有练着《小周天寒潭浔水问气录》,时间本来就不够,要不是练了这武功,每天少睡几个小时殷则时间会更紧,殷则自己对这种忙碌的生活状态说不上好或者不好,毕竟延续了年,已经习惯了,一开始的时候他很新奇很好奇再加上父亲离去,这种忙碌的生活方式让他很喜欢,就比如现在,他刻意把自己时间安排的满满的,这样他自己就可以不去瞎想,不去想那个夜晚,那个她平淡如水的开场白,那场大火以及许多张模糊但又很熟悉的脸,那蒙着面的北荒崽子,那一把把月光下的寒刀,以及那一身布满灰尘的白衣,不知道她的命运如何,想必是死的很痛苦吧!一个几乎是陌生人的人,殷则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那么在意,他一直都觉得一见钟情很扯淡,怎么会有这种人呢!知道这种事好像发生在自己身上,他还是很难相信这是为什么,难道是因为她长得漂亮,好吧!她确实很漂亮,不过殷则扪心自问,自己难道真的是以貌取人?甩开脑袋里的胡思乱想,不去思考这个问题的殷则不去想,不愿去想,所以乐于安排自己忙个不停,忙个团团转。
“开门呐!黑面书吏。”学了那一套武功后,殷则觉得自己耳清目明不少,至少现在他可以听见门外传来刻意掩盖的低笑声,“黑面书吏是什么?好奇怪的称呼,很好笑吗?”殷则听到门外刘虎的调侃心里疑惑道,但他嘴上可没有问,他一直觉得周围的人笑点莫名的低,尤其是刘虎,比如上次刘虎谈到领自己进来的黄二狗被赌坊人抄着棍子打了出来,找城主告状却被城主拿花瓶砸出了城主府这件事大笑不止,逢人便说,拉着殷则说了次,每次他自己都笑的半死不活,殷则自己就杵在那里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很尴尬。主要是殷则不知道这有什么好笑的,所以从那以后他就不去关心刘虎的笑点了。
“哦哦哦!刘哥,我刚刚打盹呢,现在好了”,说完殷则还装模作样的打了个哈欠。
听到这,门外刘虎想这位动作这么慢,哪像是打盹的样子,八成是贪睡还没起来呢,自己要是面对面说还得等这位起床穿戴,小风一吹,顿时感觉身上少了点,不行,自己不能在这干站着,于是大声喊道:“殷老弟,殷老弟。”
“啊?”
“刘头让你你找他,带着前年和去年的整理的案,他有急事,务必在今晚之前整理好送到他那里。”
殷则赶紧跑到门前准备开门向刘虎问个清楚,刚摸到门栓就下意识松开了,顿了顿,双毫无章法的在自己身上乱蹭,还乱捋了捋自己的头发,不过不是整理它而是为了让它显得更凌乱,做好这一切开开门急声问道:“什么,说清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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