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则仿佛在被蒙面的黑衣人脸上看到了一种懊恼的情绪,情绪只是一瞬,他的气质依旧冷漠的像寒风,殷则觉得自己是不是眼花了,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他很奇怪,为什么对面的安竹徽不出剑而是用剑鞘来抵挡这一击,在他感觉里,他毫无疑问是认为白衣的安竹徽更强,但现在。
就在殷则还在思考为什么白衣剑不出鞘的时候,那边的黑衣人大吼一声,然后身影迅速往后退去,留下一道残影,看样子,好像是走了,是他吗?殷则看这人影退去,然后奇怪的看着唯一站在央的安竹徽。
他做了什么?殷则不知道,但就在那不声不响的一击后,黑衣人就退走了,刚想说话搭个话的殷则开口刚说出一个“哈”就看见,面前的人皱着眉头,表情严肃,举起了右,然后,左拔出了剑。
剑身寒光凛冽,殷则心底发寒,这把剑才刚刚拔出一点点,殷则就感觉自己身上一冷,这把剑绝对不是外面铁铺里可以打得出的剑,剑身慢慢的显露,终于在白衣人专注的目光,这把剑露出了它的全身,一把标准制式的长剑,剑身呈现一种轻微的枯黄色,好像初秋时节挂在枝头的死叶,平和周正的一把剑,在太阳光下,反射出古铜色的光芒。阳光有些刺眼,殷则情不自禁的眯上眼睛,刚合上的双眼立刻瞪大了,原因是一阵阵轰鸣声!
好像天公发怒,雷雨凝聚欲泼墨一场磅礴的诗篇,轰轰!抬头的殷则初以为是这东陵的秋天变幻无常,打了声秋雷,却又马上否决了这个荒唐的想法,此时蓝天白云,正是秋高气爽登山涉水的上好天气,哪来的雷?
轰轰声让人心乱,然后,安竹徽动了。
一个侧翻,双脚重重的踏在地上,扬起了尘土,安竹徽做完这个动作的一瞬间一只箭便从身边呼啸而过,说是呼啸并不夸张,还在颤动的耳膜让人心惊。
又一个毫无征兆的右翻身,又一支箭如约破空而来。
“还来!有完没完!”心里很郁闷的安竹徽嘀咕道。
他的上也没有闲着,在翻身过程,虽然右支撑着地面,但左化掌为爪,对着前方随意一挥。
“咔咔!”
殷则胆寒不敢相信的目光,安竹徽挥爪的前方石板路上,碎屑飞起!这个西街口,每天吞吐巨大的人流量的街口,每天被来来往往不计其数的人流踩踏的石板路,竟被划出了五道爪印!
“怎么可能!”自认是见过大风大浪的殷则整个人都有些不敢相信,这真的是血肉之躯可以办到的嘛?
惊骇异常的殷则看着那个满脸微笑躲得不亦乐乎的安竹徽,心里掀起了滔天巨浪,并且马上佩服的五体投地,就差痛哭流涕磕头拜师了!
要是四年前的某人知道这一幕殷则的表现,肯定会气的酒都不喝了,直接给他来个现场表演。
仿佛有一把无形的刀从他的下开始向前冲去,划过地面造成了这道印记,印记从这里出发,仿佛流星射向远处的那个黑衣人。
险之又险再次躲过了支箭后,安竹徽半跪在地上,眼神直直的望着远方,仿佛,不久后就会有一只箭破空而来,他不确定,因为通过这次近距离的试探,他没有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官藏这个赫赫有名的杀,或是称为复仇者很合适的男人没有留下太多的印记,一击不,远遁千里这句话真的很适合那些阴暗处的刺客,原本,官藏就是这样一个刺客,只不过他被自己先发现了,所以没能发出那一击,想到这里,他侧着头看着场间唯一一个坐在地上的人。
苍白的面容在阳光下显得很病态,安竹徽看着那人健壮的体型有些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