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月儿叫了几声,宇文化仿佛都没听见,一着急直接来了一嗓子;
“啊、你说什么?”
宇文化从蓦然的失落中缓过神来,也许是自己还没适应宇文化这个新的名字,也许是自己还没适应这个新的世界,也许是自己完全没有准备好去适应一个新的身体,也许、更多的是举目无亲之际,却已由昔日的神之骄子堕为一个废柴幻灵人……在回应着上官月儿的问话时,宇文化的脸上又多了一层黯然的神伤……;
“小哥哥,你来,你看这是个什么呀?是项链吗?”
说这句话的时候,上官月儿又拉着宇文化的手,轻轻的把他牵近了一点,上官月儿微微的看到了宇文化脸上的一丝忧郁,在那俊朗的面容上,仿佛又平添了一分男子的沧桑微凉,配上那八尺三寸的身姿,仿若更增加了几层冷峻的安全感,本就是天性淳良、乐观开朗的上官月儿,这个时候更愿意靠在这个俊朗哥哥更近一点的身旁,也或许,这样的距离,可以让上官月儿温暖一下宇文化此刻渐入苍凉的内心,让两个人彼此的元灵更近一些;
“嗯,给我看看”
上官月儿这轻轻一牵,俨然拂去了宇文化内心的一抹忧伤,这次,宇文化没有那么“没出息”的、被“电”的快要流鼻血,而是宁和又略带低哑的回应着;
“这、这不是……!”
当上官月儿把闪着幽蓝光晕的挂饰,放在宇文化的手上时,宇文化宁静的面容上,忽现一簇惊喜之色,朗若秋波的双眸,刹那闪亮,可这丝喜悦十分短促,微露即逝,随即双眸波光隐隐,俊如春晓的面容,又匆匆浮出另一抹、愈发浓烈的哀然之殇;
这个闪着光晕的挂饰,是一个外形酷似“长命锁”的物件,链长二尺三寸,内嵌银丝、外画金边,下挂一璎珞项锁,式作瑞香四瓣,当项一瓣,弯长七寸,瓣梢各镶猫睛黄宝石一枚,掩钩搭可脱卸,当胸一瓣,弯长六寸,瓣梢各镶鸽血红宝石一粒,掩机钮可折叠,左右两瓣各长五寸,皆凿金刚石为流星以刻之,俯仰以衔紫晶东珠,两花蒂相接之处,间以鼓钉金环,紫晶东珠凡三十六粒,每粒重七分,各为一节,节节可转,为白玉环者九,环上属圈,下属锁,锁横径四寸,式似蓬莱紫,翡地周翠,刻翠为水莲,刻翡为捧洗仙子妆,其背镌元止二字,锁下垂紫晶东珠九鎏,鎏各九珠,一颗幽蓝宝石为坠脚,长可当胸。
“流星锁!这就是我的流星锁、”
宇文化一眼就认出了这件挂饰,这是在自己百日圣宴那天,母神亲手给他佩戴上的,此物为上上古法器,无论沧海桑田、百转千回,都会随灵而动,项锁上的三十六粒紫晶东珠,更可在生命危急之际瞬间开启,挡住致命一击,只可惜这流星锁在神子拥有时,就只剩下一粒紫晶东珠还未被开启,不过,只要此物识别元灵是其主人,就不会因为其身躯的消散而失效,佩戴此物者,可在神识激荡时箭步流星、瞬间移动至千米之内任意位置,其锁可护体、其钻可带灵,故名“流星锁”。
见到此物,宇文化心中自然荡起一簇惊喜,这流星锁是自己从幼小时就一直佩戴,经过十六万年,其元灵已经与流星锁几近融为一体,而且这上上古法器是母神亲手给自己戴上的,看到流星锁就犹若见到了母神,心中的惊喜,更多的是蕴含着母神的音容笑貌、寸草春晖。
然而,此时此地,母神、父神已经不在自己身边,虽说护元殿护住了自己的元灵不灭,化灵重生在这陌生之处,可是如今的自己已经修为不在,变成了一个废柴幻灵人,这双亲失联之痛、神躯被损之难、修为尽失之苦,一下子全都涌上了心头,纵使宇文化有着神子霸道的元灵,此刻也提不起半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