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为什么你一下山,敌人就来了,你不下山,敌人就不来,整个虎头山,也就你才能对付得了他们,显然,他们是刻意避开你了,没有你通知他们,他们是不敢来的。”刘亦兴又指责荆刑道。
刘亦兴的声音,非常有力,说的,一眼看上去,也颇为有你,这让许多村民都深信不疑,认为是荆刑传统官匪,将他们引上山来。
霎时间,山上的指责声音,变得更加激烈。
程不凡在一旁看着,他倒是认为这件事不应该死荆刑干的,凭直觉,以及对荆刑这个人的把握,他猜想通敌的另有其人,不过,他们找不出其他证据,证明不是荆刑,而与他比较说得来话的刘亦兴都咬定是荆刑了,他也就没有别的好说的了。
荆刑的脸几乎被胀红了,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
“他我想不会是荆刑干的,要不然,他之前还帮咱们打了好几次胜仗,杀了那么多官兵呢?”有个搬到山上来住的妇女确实发表自己的意见道,也算是帮助荆刑说了一句话。
“对呀,荆刑都是你们村子上长大的的人,他的父母都是你们的邻居,他怎么会害你们呢?”程不凡也呼应一句道。
“呵呵,他从小就去别的地方修炼了,很少回家,不知道在外地,认识了多少人,结识了多少朋友,哪里还把我们放在眼里。”有个村民却用严厉的口吻斥责道。
“我不会这样做的,要走,我会自己走,我也不会用残杀自己人这样低劣的手段。”荆刑忍不住道。
“你看,他都说了,他想走,是吧,他已经不想留在虎头山了,不想带着大家伙干了,我看,我们另外找一个人来当大王吧。”有人道。
“荆刑,你要去别的地方发展,你就去吧我们也不会拦你的。”又有人道。
荆刑却只心想在,自己何必去别的地方发展,当下官军如此残暴的情况下,他对于当官,可没有多少兴趣,经商这夜不是荆刑的爱好,当下乱世,所谓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云烟,能够自由自在,抬起头或者,这才是自己的追求,可是遮掩的道理,自己是无论如何也跟他们说不通了。
“我很喜欢当这个大王,如果你们不希望,认为我不好,都希望我走,我也没办法,只能按照你们的要求,我们虎头山的彩虹军,不搞独裁,将领,都是大伙选举出来的。”荆刑又高声道。
顿时,场面上才算是安静了一些,怀疑,斥责荆刑的声音,顿时,变得少了不少。
“刘弟,你确定这事儿是荆刑干的吗?”程不凡也好奇的问刘义兴。
“程哥,正不是确不确定的问题,我这只是就事论事,这两件事,发生的也太过于巧合了,他一下山,官匪就来了?”刘亦兴义正言辞的辩解道。
“好了,依我看,逝者为大,现在,这些被残杀的将领尸体还在这里摆着,我们应该尽快安埋才是,至于到底是谁通官匪,我们不是抓到了一个人吗,日后拿他来审问,岂不就知道了吗?”程不凡道。
程不凡言之有理,在场的普通士兵,以及小将都赞同。便都低声不语,表示赞同。
荆刑看见大伙已经没在说什么,而自己既没有证据证明自己没串通外敌,村民门也无证据证明自己串通外敌,不过,出了这样的事情,想必村民们不是特别听从自己号令了,除非是打仗的关键时刻,也许自己可以说一下话,毕竟,荆刑的统领职位,并没有被村民们要求正式撤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