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次紧要关头,战事吃紧而又有人证物证确凿,你们还不把他他抓住,还考虑是不是敌人的离间计?是不是等到敌军攻破虎头山了,你们才知道后悔。”刘亦兴依然坚持要捉拿荆刑的决定。
“你们忘了你们之前的胜利是怎样来的,没有荆刑,你们能取得这么多胜利吗,彩虹军能发展到三万人吗?”老村长又道。
“这可难说得很,也许他的确对我们虎头山有过功劳,可真是因为他的功劳巨大,引起官府注意而他法力高强,有他在官府自然寝食难安,所以,官府决定重金收买他,而他,在获得了官府的重金之后,便与官府勾结在一起了。此之不除,彩虹军将要葬送,三万百姓都要因为他而死。”刘亦兴的言辞更加激烈,明言,荆刑必须要死。
“荆刑,你真的串通敌人,杀害我们那么多将领吗?他们可都是跟你一个村的人,有的还是你的叔叔,他们都是你的长辈。”李一鑫在一旁,也开始质问荆刑。
“不,我没有,是有人想诬陷我。”荆刑回道。
“还敢狡辩,如今证据确凿,为了彩虹军的明天,为了将来着想,必须要把这个双手沾满同胞鲜血的人除掉,祭奠那些死去的将军。”刘亦兴打呼道。
“你们还等什么,都给我上,把这奸贼拿下,如果他干反抗,就地把他处死,祭奠死去的八位将领。”刘亦兴大呼。
士兵们相信了刘亦兴的话,一齐围上来,欲要将荆刑拿下。
荆刑并没有反抗,这些原本都是荆刑带领的士兵,而且,荆刑自己也没有做勾结官府的事,荆刑一点儿也不想跟自己人动手。
两个士兵轻而易举的将荆刑的双臂拿下。
“你们为什么要抓我儿子。”远处传来声音,走进来的,是荆刑的父亲,荆河。
“你儿子串通官府是,杀害我们将领同胞八名现在十名大将,只剩下李一鑫还有刘义洪,你说,我们该不该抓他。”刘亦兴道。
紧跟荆河来的,还有荆刑的母亲,萧清,萧清听了刘亦兴的话,当即反驳他道:“是我儿子逐渐了彩虹军,是我儿子一次次的打退官军,是我儿子的高明法力震慑着官军,让官军害怕,将彩虹军发展壮大,他怎么可能勾结官府?”
“为了钱,为了荣华富贵,有什么不可能的?把荆刑带走,用铁链把他捆起来。”刘亦兴又道。
“你们敢?”萧清不让,堵在了那两个压着荆刑的士兵的前方。
“带走!”刘亦兴大声呼和。
小兵依照刘亦兴的话,要带荆刑离开。
萧上前一步,张开双手,硬是堵在那两个压着荆刑的士兵的前方,无论他们走哪边,萧清就往哪边堵。
“将萧清带到一旁去。”刘亦兴差遣小兵道。
又是两个小兵上前来,欲要抓住萧清,将他拉到一旁去。
萧清哪里肯依从他们,甩开了那两个要来把她拉开的士兵手,硬要堵在前面。
士兵们也不敢多扰动萧清,被萧清推开后,就站在一旁。
“把萧清拉开。”刘亦兴道。
“你们敢?彩虹军,什么时候轮到你发号施令了?整个彩虹军就没有别人了?让一个来自官军的人发号施令,掌控大局。”老村长见状,便道。
“非也,我不是在发号施令,也无心控制整个虎头山的权利,我只是秉公办事,按照道理来行事,如今证据确凿,我只是希望死去的人,能够找回一个公道,祭奠他们的在天之灵,这是我做人的准则,走到哪里都一样,不分官军与彩虹军。”刘亦兴辩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