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下的巨象随即驱动缓慢的步伐,向迷仙岛的方向而去,随即传来巨震之声,震动河床,给人以天塌地陷的错觉。
白浩然速度极快,此刻已登临迷仙岛,观察四野,放出神识探寻雷罚木的方向。
“你是何人?难道不知这里是我法相宗的地盘吗?”一个身穿铠甲的少年缓步而出,脸上微带愠色。
虽是阴天,但铠甲同样泛着光辉,通体银白雪亮,神圣非凡。
白浩然虽未听过法相宗的名字,但看到少年的装扮以及本身所蕴含的实力,已能猜出大概,必是隐门中人无疑。
此刻白浩然已是见怪不怪,大涅槃时代即将到来,隐门现世,其中年轻一代的弟子在世间行走,已是必然之事,不再诧异。
“你是隐门中人?”白浩然淡然问道。
“哦?一个山野小子,居然知道隐门。不错,我法相宗传于上古时期,后因战乱避世独立,现已入世。”少年自傲非常,仿佛在述说宗门的荣耀。
“小小的法相宗,也值得骄傲?”一个懒洋洋的声音从身后泛起,随即从云雾中走出一个相貌出尘的少年。
少年身穿道袍,头带玉簪,朴实无华,举手投足间却蕴含无边道韵,修为深不可测。
“广离昧!”法相宗少年满脸怒色,再无刚才倨傲之态。
这个身穿道袍的少年,名为广离昧,同样出自隐门,长河宗。
广离昧整理了一下道袍,继续说道:“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吗?法相宗不过是上古时期的一个小门派,有何值得炫耀自擂?长河宗源远流长,早于太古,其中许多威震九天十地的强者,皆是出自我门。”
广离昧以及法相宗的少年并不是在争取白浩然的好感,而是他们自入世在世间行走以来,就互相看不过眼,相互争吵,经常在别人面前互斥对方门派的不好,宣扬自身门派的荣耀与骄傲。
白浩然静静观看一阵,感觉无聊透顶,准备离去,但却被二人不知不觉布下的法阵困在了里面,不得离开。
“从勇!争吵无意,不如我们就这里一决雌雄,这位朋友正巧做个见证。”广离昧怒目盯着法相宗的少年,仿佛要喷出火焰。
从勇也不甘示弱,激动说道:“打就打,难道我从勇怕你广离昧不成?难道我法相宗会怕了你们长河宗?”
白浩然更觉无聊,此次他是来寻找雷罚木的,师尊丹霞子重伤在身,不久于人世,他可没有时间在这里听他们毫无意义的争吵。
“你们究竟吵够了没有?”白浩然冷声问道。
两人已完全陷入争吵之中,无法自拔,完全没有理会白浩然的问话。
“我最后再问你们一遍,可否放我离去?”白浩然一字一顿地问道。
两人依然没有理会,还是自顾自地说着,完全没将白浩然这个山野小子放在眼内。
“既然如此,难就不要怪我!”白浩然猛然间远转灵气,撑起体内十座紫府。
双手当即化作立掌,同时分别扇了从勇与广离昧一个响亮的耳光。
猝不及防,两人当场眼冒金星,出现眩晕之状。
过了少顷,二人才恢复意识,对白浩然怒目而视。
“出手偷袭,算何英雄好汉!”广离昧捂着三寸高左脸,有些含糊不清地说道。
“你们并非是我的对手,我劝你们不要自讨苦吃!”白浩然大袖一挥,一阵罡风刮过,当即震散周身的禁制。
“你是紫府修士?”从勇似乎看出了名堂,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