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刀疤大惊,连连叫人杀了马护卫,虽然平时他们都打家劫舍,抢夺钱财,但很少有死人的场面,用他的话来说,就是和气生财,你把钱给我,我帮你保管,但是你要让我为了一点钱财和你拼命,我宁愿不做这笔买卖,这便是吴刀疤在苍溪做泼皮得下的结论,如今生命受到威胁,只有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最关键的。
争斗过得很快,吴刀疤带来的人几乎被护卫杀得个七七八八,剩下的几乎逃跑,只留下瑟瑟发抖的吴刀疤。
“”不是很能说嘛,刚才的威风哪儿去了”,刘二拿着刀拍吴刀疤的脸,吴刀疤此刻面如土灰,哪里还有刚才的威风。
“说吧,谁让你来的”。马护卫一把拎起吴刀疤询问。
见外面的土匪都被杀得七七八八,三人这才下车,只是遍地残肢,血流满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在微风的轻弗下迎面扑来,夜凡和秋叶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见到杀人的场景,不禁当场呕吐,就连独孤萱也皱了皱眉头,捏着琼鼻,来到护卫面前。
就是这个家伙?独孤萱看着一脸刀疤的吴老二,心里一阵恶心。可怜的吴老二还不知道独孤萱对他早已有了杀人的心。
挥挥手交代马护卫解决掉吴刀疤,转身就看见还在呕吐的哥俩,从马背上拿出水袋递给吐的不成人样的哥俩。
接过水袋,灌了一大口水,这才感觉心里好受一点,只是浓浓的血腥味依旧漂浮在身边,不想闻也不行。
皱着眉头催促护卫们赶快上路,刚才一战护卫损失了四五人,伤了三四个,如今护卫能力大减,一行人只盼早日赶回苍溪城。
吴刀疤的头被马护卫剁了下来,放在一个口袋里,准备带回苍溪城找领奖,毕竟苍溪第二大帮派的头领赏金都不菲,一个头颅众护卫这一趟下来,每人可分得几十两银子。
马车缓缓前行,哥俩刚才吐得昏天黑地,双腿早已软弱无力,被马护卫一手一个扔进车里。
夜凡屁股刚一着地,蹭的一下就跳了起来,砰的一声撞上马车顶。
趴在车上,指着自己的屁股,嘴里呜呜的示意独孤萱。
“靠,想占老娘便宜,这臭小子”,几天下来,独孤萱也没有了之前的矜持羞涩,只剩下彪悍和小魔女的性子。
一巴掌扇在夜凡的屁股上,疼的夜凡咬牙切齿。本来屁股上扎着一根木刺,现在更深了。
这根木刺是之前几人吃糖葫芦留下的木签子,也不知道是哪个缺德的人留下的。
独孤萱也触摸到了木签子的尖锐感,木签上已经开始溢血。狠下心一拔,木签出来了,夜凡撕心裂肺的嚎叫起来了,整个车队恢复了往日的嘻嘻哈哈。
刘二递上了金疮药,独孤萱恢复了往日的矜持,说什么也不给夜凡上药。
气得夜凡踢了秋叶一脚,叫他帮忙上药。
拿着药瓶,看着略显浮肿的屁股,上面还有一个被木签子扎的小洞,秋叶想笑又不敢笑出声。一副吃了屎的样子,表情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还好夜凡是背着自己的,不然又要被他踢上两脚。
独孤萱就不似秋叶,放声大笑,连外面远远的护卫都听得见。
涂好金疮药的夜凡扶着马车墙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瞪了一眼独孤萱,从她手里拿过罪魁祸首,那根木签子。
拉开车帘子,使出全力把木签子扔了出去,似乎是动作稍微大了一点,触动了屁股上的伤势,疼的龇牙咧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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