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专心致志看自己的书,对这些后来的阿哥们完全视而不见,直到辰时,才开始授课。
得,合着这陈老梆子的规矩是针对你家六爷来的。
胤祚那个恨啊,这一刻,胤祚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咬牙切齿,从怀里拿出匕首,直奔陈夫子而去。
不一会儿,只看见上书房那张价值近万两白银的紫檀木桌,就被刻上了一个大大的“早”字,分外惹眼。
“胤祚,你因何在桌上胡乱刻画?”
陈老夫子目光可毒着呢,虽然在专心致志看书,看目光却是没有放过胤祚,一看见他拿出匕首那一刻,老夫子的心就提了起来,一手早已扶上身边戒尺,待看到课桌上那歪歪扭扭,被马车撞散了般的“早”字,老夫子胡子一抖,戒尺一扬,又要发作。
“夫子明鉴,学生最近老是迟到,惹得夫子生气,学生心中有愧,故而在这桌上,刻一早字,以时时刻刻提醒自己,莫要迟到。还请夫子看在学生一片诚意,给我一个悔改机会。”胤祚看着陈老梆子那怒火喷张的表情,恭恭敬敬的回答着,那话语中表情,诚恳万分。
“你……”
陈夫子看着一脸诚挚的胤祚,肺都快些气炸了,你丫的这是有悔改意思吗,要悔改,你刻自己课桌去,来刻我的讲桌干嘛,可看着胤祚那诚挚的小脸,陈夫子吹胡子瞪眼半天,愣是没说出一句话来。
下一刻,法宝戒尺再次高高扬起……
第七天,胤祚同学照例早起,按时去了学堂,这天,夫子终于没有再早来,胤祚同学看了夫子讲桌上那个大大的早字,趾高气扬的回了自己课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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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