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院里只稍待片刻,胤祚就吩咐心腹太监刘三儿,准备打道回成都,一干手下之人,虽不明白自己主子发了什么疯,却也只能匆匆去收拾,当天就下了山。
到山下也不耽搁,等取了寄存的马车、马匹,就连夜开始往成都府赶。
胤祚一行连夜赶路,终于在第二天早上,接近了成都府,胤祚当即大喜过望,他昨日在峨眉后山受辱,想胤祚身为天家子弟,心性何等高傲,最注重就是面皮,如今他技不如人,却也不会就此吞下这口恶气。
因在峨眉山时,手底下只有十几位阿哥府侍卫,断不是李瑛琼三人对手,胤祚到底有些城府,没有当时发作,而是匆匆下山,连夜回了成都府,早已打定主意,回去之后,就调齐兵马,将峨眉山围住,说什么也要将李瑛琼父女三人擒住,狠狠羞辱他们一番,以泄心头之恨。
“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停下来。”
胤祚与两名歌姬坐在马车里,知道成都府已在望,郁闷之意这才好了一些,哪里想,正这时,突然听得前面几声呼喝叫骂,紧接着马车却是停了下来,胤祚眉头一皱,当即喝问。
“启禀主子,前面出现一个邋遢道士,阻住道路,嚷嚷着要见你。”胤祚话语落下,外面就传来刘三儿恭恭敬敬的回话。
“管他什么道士,统统不见,让侍卫给爷赶到路边,继续赶路。”胤祚不耐烦的说到。
“喳!主子稍待,奴才这就去办。”刘三儿在外面应喏一句,紧接着胤祚就听见前面呼喝声大起,本以为很快就能完事,不想足足等了好一会儿,外面才传来刘三儿焦急的语音:“回禀主子,不好了,那道士不知使了什么妖法,立在那里,侍卫们全上,却也拉不动他。”
“一群没有的饭桶,这点小事都处理不来,爷白养你们了。”胤祚暗骂一句,当即撩开帘子,下了马车,来到前面,却看见前面路中央,横亘一块大石,上面卧着一位道人,穿着一件单衣,身上十分褴褛,旁边倒着一个装酒的红漆大葫芦。
那道人旁边,正有五六个侍卫,或拧脑袋,或搬手臂,或报大腿,几人一起使力,却拉不动他分毫。
“敢问这位道长,你因何事拦我去路?”胤祚可是知道自家侍卫实力,那都是满八旗的好手,手底下力道足着,这一刻五六个人却搬不动那道士,不由感觉蹊跷,他挥挥手,让众人退下,问了那道士一句。
“唔,正主儿来了,我等你多时了,我也不为难你只要你答应我一事,我就让你过去。”丝毫听见了胤祚说话,那道人这才伸了个懒腰,慢慢做起来,眯缝着眼,也不正眼看胤祚。
“道长要什么请直说,只要胤祚能做到的,一定满足你。”胤祚此刻只想早些过去,自是连忙答应。
“以我原本性子,根本不欲与你等官府打交道,奈何我不出面,我那三个朋友难免要遭你迫害,虽以他们能耐,不至于丧命,却也终究麻烦,所以我就想和你求个情,不要为难他。”
那道士拿过身边大红葫芦,咕噜噜喝了一大口,这才说起来。
“敢问道长,你的朋友是……”胤祚已经渐渐猜出一些眉目了。
“你想必已经知道了,我说的,就是前面峨眉山后山那三人,他们原来避世与此,本就不愿招惹是非,奈何你突然寻到那里,这才闹出这多恩怨。我因受人之托一直关照他们还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在追究此事了。”那道人看了胤祚一眼,解释道。
“你到底是谁,因何知道这件事情,又怎么知道我要为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