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云叟手下飞剑,想了想,却又从怀里拿出一物交给醉道人道:“醉老道你如今飞剑暂失,难以飞行绝迹,来往颇有阻碍,倒是不美,此物名为大乙钩,乃是我多年前偶尔所得,比之飞剑丝毫不弱,就暂时借你使用吧。”
醉道人接过大乙钩,见其上宝光内敛,灵性十足模样,竟比自己原来飞剑还要神化几分,不要暗自欣喜。
追云叟见此间事了,又吩咐胤祚回去总督衙门,留下书信告知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等胤祚处理完毕,就再不误,纵起自家飞剑,放下两道光华,将胤祚并周淳二人罩住,剑光激射,如流星般直向衡山而去。
胤祚被追云叟以仙法射到空中,但见人已在碧宵,脚下不时要白云掠过,再往下更是群山连绵,在这碧空中看来,别有无穷妙趣。
追云叟乃是有名剑仙,他的剑光不慢,大约在傍晚时候,他就带着胤祚几人,到了一座风景幽静的山中落下。
这时,周淳与胤祚二人下来,才发现面前此处乃是在一座石柱行的山峰之上,这山方圆只有一二里左右,却又极高,几乎直入云霄,四面又具是垂直的崖壁,只如被一把利斧劈成,间里有些花草树木,都是沿着崖壁,枝叶苍劲古朴。
这种垂直入天的绝壁,四周又是几百米沟壑悬崖,且半山腰烟岚四合,云雾缭绕,非有追云叟这等剑仙能为,几乎无法攀登,而在这山峰半山腰处,却是突兀的被劈出一块七八十米的平台,上面搭着四五间茅草房。
追云叟带他们来到里面,对他们道:
“本来这衡山珠帘洞乃是你们大师兄岳文的道场,奈何他月前被我派往南海送信,至今未归,主人不在,我也不好打扰。可喜我早年成道时在衡山设了这个草庐,如今正好拿来居住,前面院中有一湾清水,你们先在此吃些干粮,然后各找屋子住下,明日早晨,来我屋里,我将一些入门的坐功以及剑术一遍传于你们二人。”说完,追云叟就进入了最大那间草房。
师傅追云叟修道经年,早已辟谷,不用以食物充饥,胤祚与周淳却是不行,他二人取出干粮,看了一下周围房屋,见有一间屋里有一石灶,旁边还堆着一些柴火,在看其他地方,又见一个石桌,上面锅碗瓢盆俱全。
二人都是聪明之辈,知道这因是追云叟未成道时所用之物,当下二人分工,由周淳负责烧火,而胤祚自己,养尊处优,自然用不来赵夕家伙什,就提了水桶来到外面,不几下,就发现了追云叟所说那湾清泉。
只见那是在这平地靠近里面石壁方向,那里向内凹进去,正好处于背阴,石壁光华,上面镶一块丈许大小白色玉石,不知是什么材质,噗一靠近,就感觉寒气逼人,上面不时凝结出一颗颗晶莹剔透的水珠,滴落在下面一个石槽内,胤祚来时,见这石槽已满,不时有水溢出,汇成一条水流,沿那崖壁间凹出流出,到了崖壁边上,又化为一串串珍珠散落下去,下边一片崖壁受这水汽滋润,长满了草木,茂密非常,间里或有一两朵红的,白的,叫不出名字的小花,在迎风摆动,一片生机盎然。
胤祚先捧那泉水喝了一口,但觉那水清凉甘甜,喝下去后腹中冰冰凉凉,好不快意,又吃了一口,胤祚才提着水桶来到崖边,对着那溅落水花,很快接了一桶。
胤祚提了水桶回转,发现周淳已经将灶间火烧旺,二人将一些水倒入锅中,烧了热水,将那些锅碗瓢盆洗刷一遍,这才用蒸笼热了干粮,先就着热水吃了个大饱,然后又各自洗漱一番,这才分房入睡。
因周淳乃是师兄,就选了东边屋子,胤祚则在西边,这里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