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夫人听了微微颔首,也没有阻止,一会儿工夫,那**流有一酒杯左右,夫人才从怀里取两粒丹药,用手研成细粉,与他敷在伤口处,伤口立止。
这时的胤祚好似因为失血过多,显得面容憔悴,委顿不堪,夫人连忙让他在旁边休息。
妙一夫人忙又从金蝉手中取过芝血,一看血多,非常欢喜,忙上床叫灵云下来。再看朱梅时了蛇珠之力,面容大转,只是牙关紧闭,好似中邪,不能言语。又叫灵云取过一个玉匙,盛了少许芝血,拨开朱梅牙关,正待灌了进去。
忽然看见起初塞在她口中的七粒丹药,仍在她舌尖之上含着,并未下咽。暗惊白骨箭的厉害,无怪乎灵丹无效,原来未入腹中。又恐芝血灌了下去,同这丹药一样,不能入腹,顺口流出,岂不是前功尽弃。
当下,夫人沉吟一下,叫来金蝉道:“你朱梅姊姊命在顷刻,只有芝血能救。她如今外毒已被蛇珠收去,内毒深入腠理,以致牙关紧闭,无法下咽。须一人用口含着芝血去喂她,又因那毒性属阴,这人须得是一男子。我意欲从权,命你用口含着芝血去喂她,她得你真阳之气,其效更快。不过此事于你有损无益,你可愿否?”
妙一夫人这句话问完,齐金蝉还没有回答,那边原本因为失血过多而显得萎靡不振的胤祚,却是突然眼睛大亮,抢着开口道:“夫人何必为难金蝉兄弟,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我来给朱梅师姊渡芝血就行。”
胤祚这一出声,妙一夫人和齐灵云的目光都向他看来,莫名其妙的,胤祚感觉二人目光有些森冷,似乎是看清了他内心的小九九,看得胤祚好不尴尬,赶忙解释道:“那个……那个……我就是关心朱梅师姊,我年纪比金蝉兄弟大一些,身上的纯阳之气更足,对朱梅师姊的病情也有好处。”
面对此,妙一夫人只是似笑非笑的说了一句:“我看小兄弟你童身已破,还哪来的纯阳之气呢。”
“呃,那个……”胤祚同学瞠目结舌,支吾半天也没有说出话来,须知胤祚同学都处男之身,可是在十几岁时,就被身边一群如狼似虎的大龄宫女糟蹋了。
天可怜见,这次胤祚同学真没忘其他地方想,他只是想再在久朱梅小萝莉这件事情上多尽一份力,以此讨好黄山的餐霞大师,让她老人家同意自己和周轻云的事情,有心再辨别几句。
可其他人哪里会信,妙一夫人更是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转头对金蝉道:“你先将芝血含在你口中些。然后用你的手,紧掐你朱梅师姊的下颏,她的下颏必然掉将下来,口开难闭。你将你的嘴,对着她的嘴,将芝血渡将进去。你二人之口,须要严密合缝,以免芝血溢出。然后你骑在她的身上,用手抄在她背后,紧紧将她抱着,再提一口丹田之气,渡将进去。倘若觉得她腹中连响,便有一口极臭而难闻的浊气,从她口中喷出。你须要运用自己丹田之气,将那浊气抵御回去,务必使那浊气下行,不要上逆才好。”
金蝉连忙点头答应,如法施为,不提。
只说胤祚自己,情急说错了话,当真是尴尬万分,有心解释几句,表明自己真是关心朱梅小萝莉,没有其他心思,估计也没人信。
当下他也没好意思在屋里多待,悄悄走到了外面,到了后洞,见孙楠已将灵芝移植妥当,朱茎翠叶,五色纷披,十分好看。
他见孙楠取了些山间的灵泉,浇在那仙草上,估计也用不着自己帮忙,正闲极无聊,抬眼却看见那只独角神貅,正趴在一边懒羊羊的晒太阳。
胤祚就走到他身边,坐在它旁边,仔细观察这家伙,见它生得狮首龙身,全身鳞片金灿灿的,格外威武霸气,活似传说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