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

    云斋沉吟了一会。

    何海永咳了咳，“谁都会有第一次的，这事有本天师，你就放心吧。”

    “是不是要准备什么黑狗血啊，鸡血啊什么的？”

    “你小说电视剧看多了。”

    “不过，不过嘛。”何海永突然吞吞吐吐。

    “不过什么？”

    “一开始我以为只是什么小鬼，没想到事情那么棘，而且我刚刚窥视你身体的时候，被那厉鬼遗留在你身上的煞气所伤，寻常人没百来万，我都不去做的，我看你和我有缘，你做我徒弟，这事就这样算了。”

    云斋就知道何海永没那么实诚，怎么会做亏本买卖，什么煞气，真会胡说八道。

    “唉，大师啊，你也知道我一个小青年，怎么有那么多钱，要不就当你徒弟吧。”

    云斋那么一说，何海永一下子笑起来了，眉毛都要飞起来了，但很快就收敛了，一本正经的样子。

    “但是，但是”

    “但是什么？”

    “但是你得先帮我治鬼呀。”

    “那必须的。”

    虽说是拜师，云斋觉得一点都不亏，何海永知道的很多，也有些段，从他那么肯定会学到许多，倒时候也许就能明白自己身体变成这样的原因了。

    何海永很开心，表示还要再检查检查云斋的身体，硬要扒了他的衣服，云斋哪有何海永的大力气，被压在床上，无力反抗这个猥琐大叔。

    护士刚好进门来替云斋打针，看到这辣眼睛的一幕，知趣地退了出去。

    “护士姐姐不要误会啊，不是你见到的那样。”

    云斋把护士喊了回来。

    何海永也识趣地起身准备走，“东西我会准备好的，晚上等我过来。”

    刚进来的护士一听忍不住笑了，云斋想要解释，但护士一脸讪笑，先开了口。

    “我明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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