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味怎么办啊?”强子问我们。
“又发胶么?”我问他俩,“喷一喷!”
“cao,”老丁扔下扫帚,说,“我去借!”
很快老丁借来了发胶,一阵猛喷,这喷出的发胶能够我们整个宿舍用的了。
“够了够了,”强子捂着嘴说,“呛死了!”
一切收拾完毕,我躺在床上看《红楼梦》,老丁坐在那里看《红楼梦》。
果不其然,没出几分钟,大饼就进来了。
“老师好。”强子说。
“呀,”我装作惊讶的样子,说,“老师过来了。”
“老师你坐你坐。”老丁说。
大饼嗅了嗅,说:“你们这宿舍什么味,怎么有种不正常的香味?”
“额,”老丁说,“刚刚洗了头,打的发胶。”
“哦,”大饼点了点头,说,“别用什么发胶,都是化学物,伤害头发。”
“是是是。”老丁说。
“嗯。”大饼点了点头,出去到另一个宿舍去了。
“呼——”我们长输了一句口气。
“差点死了。”老丁说。
“看看,”强子说,“还是我救了你们一命吧,请我吃饭怎么的?”
“请!”老丁拍了一下大腿,说,“下个星期!”
“好,”强子坐了起来,说,“我等着啊。”
“没毛病。”老丁说。
我就笑笑,估计强子等到变成老头也等不到老丁这顿饭。
晚自习我回到班里,突然发现和我对桌的何洋洋变成了赵洁。
“哎,”我说,“这咋回事?”
“我看不清黑板,就和赵洁换位置了。”何洋洋说。
我去,这就离黑板两米远的距离,竟然看不清?
“欢迎么?”赵洁笑眯眯的问我。
“欢迎欢迎,热烈欢迎。”我说。
“去去去,”赵洁白了我一眼,说,“没个正型。”
我想了想,说:“有一点先说好啊,你这个脚别踢着我。”
“还不知道谁踢谁呢?”赵洁说。
“你俩一人伸一边不就行了。”阿呆在一边说。
我擦,这种感觉怎么那么相似呢,我看着阿呆,阿呆的脸慢慢的变成了张莹莹的脸。我仿佛看到了她一笑,眼睛变成月牙的样子。
“喂喂喂!”阿呆推我,“你这什么眼神看着我。”
“哈哈哈,”赵洁趴在桌子上笑,说,“马小哲看上你了。”
“可别吓我啊。”阿呆扯过窗帘蒙着脸说。
这什么心思啊,高中的年龄,退休的心理,不健康。
晚自习上,我没事干,也没有老师过来,我抬头看了看班里的人,都低头写着东西,我看了看李亚雪,她低着头不知道在干嘛,然后目光转移到我们班文艺委员孟若曦,看着她我倒是感觉挺有意思的,这名字写起来,还是得费点力气了。
要说这女生的第六感就是强,我这刚看着他,她就抬头看我了,我尴尬的笑笑,她也冲我笑了笑,还比了个剪刀手。
“看谁呢?”赵洁小声的问我。
“嘘。”我说。
赵洁就不说话了,低下头继续写她的东西。
我就继续看我们班亲爱的同学们都在干嘛,没一个人像孟若曦那样抬起头来看看我。
都在忙着写东西,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