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很担心她,“甜妞儿,别喝那么急,这还有大半天呢,我们慢慢喝。”
田灵芸的目光一一扫过他们,心里到底还是难受起来,似乎他们每次在这里聚会,都不是最圆满的,要不是有人缺席,就是貌合心不和。
她坐下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抬头一仰而尽,言洛希见状连忙去拦,却没拦住,再看田灵芸的神情,她索性由着她去了,然后陪着她喝闷酒。
厉夜祈原本想拦她,最后还是放任她陪酒。
最后顾浅也端着酒杯过来,她不满的嚷嚷,“你俩怎么不带我玩,我也要喝,来,干杯!”
墨北尘:“……”
饭吃完,酒也被她们喝完,最后三个酒鬼都醉倒了,田灵芸倒在沙发上,她头晕目眩,但脑子却是清明一片,“二洛,你说为什么我们努力想要抓住的东西,到最后还是抓不住?”
言洛希也喝多了,她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个抱枕,脸颊红红的,“也许是我们不够努力,也许是这东西与我们无缘。”
“是吧,十几年的感情最终换来一句无缘,啧啧。”田灵芸笑起来,那笑声苍凉。
言洛希心里揪着疼,她将脸埋在抱枕柔软的绒毛里,“甜妞儿,其实我们还可以……”
还可以什么呢?言洛希最终也没有说出来,她能怎么说?让田灵芸委曲求全么?如果一段感情需要委曲求全才能维系,那么长痛不如短痛。
“没事的,都会过去的,以后再回想起来,也不过觉得那是一场阵痛。”只是阵痛得有点久,贯穿了她的青春,甚至是未来。
言洛希闭了闭眼睛,低低应了一声,“嗯。”
傍晚言洛希和顾浅酒醒以后,却遍寻不到田灵芸和田烟,厉夜祈说她半下午酒醒后就带着田烟走了,还让她转告她,不要去送行。
言洛希被酒液搅得一团混乱的脑子更混乱了,“什么叫不要去送行?”
“她晚上的飞机,飞往加拿大,她说等她在加拿大安顿好后,会再和你们联系。”厉夜祈语气里有些不忍道。
言洛希瞪大眼睛,“你说她今天走了?”
“嗯,这会儿应该已经在飞机上了,希儿,别难过,你们还会再见面的,我相信等你们再见面时,她会用最好的状态来面对你们。”厉夜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