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二年级的时候学校分了两个班,我隔壁的一个和我玩的比较好的小姐妹分在另一个班,我本来还想和她坐一桌呢。之后我就和她商量看能不能我过去或者是她过来,谁知道和老师说了老师竟然不同意,那几天我都是闷闷不乐的,直到老师重新分了座位,我有了新同桌。她是本村的人,皮肤天生就是黑的,圆圆的脸蛋很好看,没一天我们就成了好朋友。有时下课她会约我去和她本村的一些女孩子一起跳皮筋,她跳的很好,把皮筋挂到腋下她的脚都能勾到,我算是她的徒弟。有时我会带自己家炸的花生米洒点盐用烟盒子外面那层透明塑料袋装来学校当点心吃,我请她吃她说她不喜欢吃,上课时我闻到香味有点受不了,就要坐在外面她帮我打掩护,然后我就时不时的低头吃上一大口,特别香特别脆,关键是上课偷吃东西的滋味不一般。
二年级要学的东西有很多,还要背九九乘法表,教我们数学的那个脸长得长长的、身材也是高高的男老师说,“给你们周末两天时间在家背会来,星期一来学校一个一个背给我听,背不出来的就罚跪。”我并没有被他吓到,回到家该吃的吃该玩的玩,甚至有些吊儿郎当的想:跪就跪呗,反正我背不出。星期一到学校时看到许多人因为背不出而被罚跪时长脸老师一脸严肃的教育,我才真的有点害怕起来。轮到我们这组时,长脸放宽了要求,可以重背三次,结果我三次都背的磕磕巴巴的,当真正乖乖的跪下时心里才有点后悔的想:下次一定要好好背。可能那时候心太宽了,并没有因为自己是女生被罚跪而觉得丢脸。
二年级最后一次期末考试我两门加起来只考了一百,我妈特别失望,那个暑假我家人念叨最多的就是这件事。
我读三年级时,我那个朋友留了一级重读二年级。教我三年级语文的是一个特漂亮的女老师,我记得很清楚的大概就是她性子很好很温柔,同学们都很喜欢她,上她的课不会吵闹,喜欢回答她的问题。她一到夏天就穿着白体恤搭配半身雪纺裙,脚上穿着坡跟凉鞋。每次她穿成这样一进教室,教室里都鸦雀无声,其实她的教学方式很好,该宽的地方宽该紧的地方紧,但是不太会管教不听话的坏学生。
坐在我后面的就是一个例子,她每次上课都把书桌拼命往我和我同桌背上靠,直到我们动弹不了,有好几次她力太大把书桌直接撞到我同桌背上,然后我同桌一边摸着背一边默默的趴在桌上哭,可她还是不罢休,明明她是坐后一排的,后面那么大空间。那时我同桌就告诉我,“她和我是一个村子的,从小就看我和和我玩的好的不顺眼,读二年级也经常欺负我们,她长的那么高大,每次我们想告诉老师的时候她就会警告我们,告诉老师一次打一次。”我才明白我被连累了,但还是鼓起勇气告诉了老师,可老师只是轻声细语的说了一句,“你们是同学,要友爱,何况你们还是一个村里的呢?对不对?”她看到后,下次更是变本加厉的报复在我们身上。有时候我和同桌忍无可忍还会推回去,她的同桌不帮她会躲的远远的,每次我们赢了她就会安分好几天。
从七岁上学到十六岁毕业我唯一放纵过的一次就是在三年级上学期。那时的我说起来也是个问题学生,成绩不好,上课不回教室,不过这种状态也只是维持了几天而已。一次课间,我和其他班级上体育的同学在一起跳皮筋,上课铃打了有十几分钟了,老师才想起来叫我回去上课,我应了之后才慢悠悠的跟着老师往回走。之后几天,但凡有上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