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海眼睛一亮,却又摇摇头,说道:“多谢爷爷关爱,那块矿石我看过了,确实是稀罕之物,那我就不客气了。”
孔德拍了拍犹自在肩头揉捏的手,说道:“跟我还客气什么。我就是看你一直以来都没有一把神兵利器,心里有些不落忍。想你的四弟,还未成年,一把清泉剑倒是耍的有模有样。而你呢,真不知。。。”
说到这儿,孔德不知想起了什么,终于没有再多说,只是劝慰道:“罢了,罢了。我膝下无子,你便是我的亲孙儿,清海,想要什么跟爷爷说,不要屈心!”
李清海摇摇头,说道:“德爷爷,并不是父皇偏心。而是我修道专修己身,并不需外物加持。天外一剑固然精彩,但山间的顽石不惧岁月的侵袭,这才是我要走的道!”
孔德来了兴趣,问道:“怎么说?”
李清海轻叹一声,说道:“清海身为皇子,久居皇宫内院,即使修得千里飞剑,又能对着谁呢?不若专修身体,成就金身大道,即便刀剑加身,也无法伤到自己分毫。”
孔德暗自思索却不清明,只是说道:“听起来似乎有些道理,但听说四皇子修的乃是锐金之道,飞剑临身,锋锐无比。。。”
李清海言道:“天道有余而人力有限,各为其道才能道道通畅。德爷爷,那块矿石我虽不铸剑,但也有大用。在此我就谢过爷爷了。”
孔德笑骂道:“好好好,我的都是你的。本来这次还为你买了一个十来岁的小侍女,可惜半路被人劫走了。。。罢了,罢了,不提了,还是说说最近长安城有什么趣事吧!”
李清海一愣,脸微微一红,说道:“小侍女?我可不要,真是送给了我,我也是送将于他人,不过,这天底下竟然还有人敢从您手中将人劫走,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孔德摇摇头,说道:“不提了,不提了!对了,你的母亲今日可好。。。”
溪流沉默入湖,游鱼卿然起伏,湖边的爷孙俩自在得谈论着长安城中的热闹与故事,沉醉在这一方小天地当中。只是偶尔李清海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与彷徨,落在孔德的心中只能化作无声的怨气,消散四方。
其实,李清海刚才还有一句话没有讲,他也不能说,不敢说。皇室尊贵,挥手百剑出,遥指万箭发,遇着想杀之人,自有将军将士去拼杀,而皇者,只要保证不受暗剑伤害就足够了。而这里的皇室,只能是陛下一人!
孔德身为大汉朝最大的皇商,却不喜奢华的居所,在这寸土寸金的长安城内,修建了一座只属于自己的山林水秀。
李清海对着湖中的白塔赞叹道:“入了德爷爷的宅子,就如同进了真正的山水之间一般。想必,那些名山大川也就是如此吧!”
孔德笑而不语,只是看着湖中的塔影与水云,微微摇头。
山水之间大自在,而这里虽说有山,却是从南方湖泊挖出的百孔假山,虽说有水,却是自护城河引水而成的粗浅小湖,又哪里比得过真正的自然景致呢。
在离长安城很远很远的地方,有一座高山,山高百丈而入云,雄鹰在山间云下自由翱翔,山下有一方湖,湖水清冷无边无际,倒影着高山白云恍若仙境。
一道笔直的光影从湖面划过,分开了浅浅的水面,荡漾的波纹还未散开,便消融于看似平静的湖面。至于水下幽暗处的水怪游鱼,更是连一丝感觉都没有。
光影破空直飞,又破水而回,落在一双秀气的手上,商泉看着手中的清泉剑,得意得看了看身边的宋归,笑道:“怎么样,二弟,我这一手御剑的功夫还不错吧!”
在山林间跌跌撞撞行走了月余,商泉与宋归相互扶持,相互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