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李家又举行了一次婚礼,婚礼当天李家热闹非凡,街坊邻里凑份子的泄络不绝,虽然没有上一次当支书是那样风光,但,农村的风俗习惯,没有太大的隔害,还是要都随份子的。
李家的第二次婚姻很快就传到了肖艳梅家,肖艳梅他爸对女儿的离婚——这个不愿意看到的结局,心里憋着一口气,多少次想去李家论个高低,都被女儿挡了架。这一次他实在是憋不住了,一股无名之火只串脑门。他又一次背着家人去了李家。
李家结婚仪式完毕,剩下来的就是喝酒:推杯换盏,猜拳行令,好不热闹。
李佳琪与李欢喜挨个敬酒,李欢喜一眼看见王春艳,这个人好面熟,她脑子里快速反映着:这是谁啊,怎么这么眼熟?一时间,李欢喜怎么也想不起这人是谁。便悄悄地问李佳琪:“那个人我觉着好眼熟,她是谁啊?”说着用眼神指给李佳琪看,李佳琪顺眼看过去:“奥,她叫王春艳,咱们村吴志浩家。他男的死了好几年了,留下两个孩子。日子过得挺清苦的。”
“奥——”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心里打着一个问号。
酒席宴依就是在欢快地气氛中进行,好些人纷纷向李慎怀道喜,端着酒杯过来与李慎怀喝敬酒。李慎怀满面红光,笑逐颜开地应付着:“同喜、同喜!”
范长贵贵端着酒杯走到李慎怀面前,对李慎怀道:“二叔,祝贺你!又是双喜临门。”
李慎怀心里掠过一丝不易觉察的不悦,他一想就知道范长贵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因为两次婚姻都是儿媳怀着孕进的家门。这种场合,自家大喜,也不便计较,只好乐呵呵地道:“同喜、同喜!”
李天德端着酒杯走到李慎怀身边:“二爷,天德给你道喜了。你们家的喜酒还是真好喝,上一次我就没喝够,这次啊,还是喝不够,嘛时候再请我们喝第三次啊?”
这话更不顺李慎怀的耳朵,李慎怀心想,李天德就是缺德,这不是讽刺挖苦我吗。李慎怀嘴上没说,心里道:谁愿意啊,这不是逼到这一步吗,我也并没有怂恿儿子闹离婚啊!
还是那句话,这个场合,不便计较,只好陪着笑脸:“肯定没有第三次了,同喜、同喜!”说着举杯将酒进肚子里。
就在这时,门外来了一个人,这使得李慎怀吃惊不小,你道是谁?
肖艳梅他爸用红布包着一个东西进门道:“道贺、道贺。送礼、送礼。”
很多人都不认识肖艳梅他爸,还以为李慎怀的什么朋友,晚来一步。
可李家人心里明白!李慎怀心道:“坏了,一定是闹事来了。”李家人正在诧异,就只见肖艳梅他爸将手中的包裹向酒桌子砸去——原来是红布里包着一块砖头。
砖头砸在桌子上,盘子碗子叮当作响,酒菜洒了一地。尤其那桌子喝酒的,都惊呆了。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就只见肖艳梅她爸接二连三地掀翻了几张桌子,口里不听地骂道:“我叫你结婚,我叫你贺喜!”
李佳琪见状过来道:“爸,爸,别这样!”
人们这才明白过来,原来说肖家来闹事了。
肖艳梅他爸见了李佳琪,伸手左右开弓扇了李佳琪几个嘴巴子,骂道:“你这个陈世美,还敢来劝我!我问问你当初是怎么给我承诺的。”
李佳琪一只手捂着脸:“我们已经离婚了,你这样做是违法的!”
李欢喜见状,恨得咬牙切齿,慌忙报了警。
好些个人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站在一边看热闹,没有一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