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候发了回电收到的信号后就关闭了电台,虽然这部电台特高课是知道的,但是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要减少使用电台的时间,特别是发报时间。
时间又过了几天,从延安返回的重要干部和贴身警卫员已经走了好几天了,‘方片a’有意无意地在延安总部的各个办公室里忙来忙去,想看看有没有机会再听到那么一句有关‘猫头鹰’的消息。
但是让他有些失望的是,在总部里好像基本上没有人再提起过‘猫头鹰’,‘方片a’不禁有些泄气,他想想也对,延安总部每天要面对那么多潜伏在国统区和沦陷区里各个城市的地下党组织,具体某一个城市地下党组织的某一个地下党还真的不会被人特意提及。
一来是延安总部内部有比较严格的保密制度,如果与自己的工作无关是很难打听到的。二来则是好像这个‘猫头鹰’最近的工作有些沉寂,没有什么值得延安总部关注的新消息,所以自然也就没有人会提及这个‘方片a’最感兴趣的地下党员。
到了这个时候,‘方片a’也只知道‘猫头鹰’的代号,知道潜伏在石头城,具体掩护身份是什么,什么名字,这个名字是真名还是假名他全都不清楚。
不过‘方片a’也不是全然没有收获,再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察觉和他一个部门的另外一个干事最近非常忙碌,而且比平时忙碌得多。
他对于这个同事的工作同样很感兴趣,因为他的任务可不止是打探‘猫头鹰’的信息,其他的任何情报消息对他来说都是非常有用的。
因此他故意向那个同时套话,甚至不惜自己先抱怨自己的工作很多,有些忙不过来。他知道这种抱怨如果传到领导那里会让共产党内他的上级对他产生看法,但是他不得不这么做,因为他想利用这样的言辞来及其那个同事的抱怨,好从中打听一点他感兴趣的消息。
果然不出‘方片a’的所料,他一抱怨效果还是有一些的,那个同事笑着批评他道:“你就知足吧,这点工作你都要怨?我给你讲,我这边可比你忙多了。不仅要干好本职工作,还得协助南方局的同志安排一个重要干部开完会后回到原驻地的额外工作,光是做个掩护计划都得让我多熬几夜呢。”
‘方片a’故意装作不相信地说道:“领导还安排你做这样的工作?这种工作不是应该由南方局社会部来牵头组织吗?”
那个同事无奈地笑了笑,解释道:“也难怪你不信,以前我们也是将从南边掩护来延安开会的同志回去的路线就交给南方局社会部。但是这次可不一样,南方局社会部的部长这次也来了延安,为了尽量保守秘密,对这个重要干部回去路线的策划就交给我了。不过还好,他的返回路线与来时一样,不用操太多心。我可听说这次的会议不仅有南边来的同志参加,还有几个日本共产党的重要人物也要来延安参加。我现在不仅要策划好这个南边来的同志回去的路线,也还得策划好那几个日本共产党的同志通过上海回到日本的路线。当然,我也只需要管他们从延安到上海的路途安全,至于他们怎么回日本我可管不了,得让他们自己想办法。”
‘方片a’当然知道这次在延安召开的会议不仅是自己党内的人员要参加,就连苏联远东情报局和东北亚几个共产党支部的人也要参加。因此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同事并没有说谎。
有了这个同事的一番安慰,‘方片a’当然要做出对自己的抱怨一副有点不好意思的表情,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