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个每日例行的通话,她仿佛脱力般靠着电杆慢慢蹲了下去,街头穿梭的人影在她眼前不断经过,她慢慢抱紧了双臂,以一种无助的,防御的姿态,天地之大,她却永远像被摒弃在外的存在。
钱我来想办法……
可是该怎么办呢?那个皮箱里的钱不知道能撑到什么时候……
她拎起自己的背包,低落和无助她只容许自己一会儿,如果她都不能坚持下去,那苏锦溪还怎么能撑下去?她咬咬牙,忍者脚裸传来的剧痛,扶着电杆慢慢站了起来。
旅馆看来是不能住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一份包宿的工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