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冯迎秋走了回来,“难道你喜欢笨的?”
“笨的才好,”富察聪解释,“教会了徒弟没师傅。”
“凡事都要留一手,”冯迎秋说,“孔门弟子三千的,每人只学会一样就好。”
“好你个冯教授,”富察聪说,“看你样子,是准备要收三千门徒?”
“弟子多不如精,”冯迎秋坐了下来,“你看那些武侠小说里,武林高手都是师父一对一教导出来的,庸才才会一起学、一起笨。”
“好你个冯董事长,”富察聪问,“看你的样子,是收到一个好门徒了?”
“收到是收到了,”冯迎秋说,“但是要继承衣钵,还需时日。”
“门徒的事可以押后,不急,”富察聪这才言归正传,“我这次来,可是有急事来着。”
“我就知道,”冯迎秋请他到办公桌前的椅子,“你是无事不登三宝殿。”
“谁叫诸葛孔明就是个操心的主儿?”富察聪自比。
“先生有话,”冯迎秋学着刘玄德,“备,当洗耳恭听。”
“主公,”富察聪说起来,“这次你向东洋施压,把原来的八十万弄成了八百万吧?”
“我这也是为公司的资金着想,”冯迎秋解释,“你想想,岑祟便这个老狐狸弄没了四个亿,我能追回来的不过一个亿,剩下的缺口只能一点点去补。现在入不敷出的,若不想办法进账,难道要坐食山空?”
“可是你要想想,”富察聪给他分析,“东洋这五头狼可是睚眦必报的,你想想看,这次能够顺利的给你八百万,下次就可能在找机会要你损失一千万,你这次啊,狮子大开口的,就想过以后的报复?”
“有江华这个大财团跟我们合作,”冯迎秋说,“还怕一个小小的东洋不成?”
“话不能这么说啊,”富察聪道出了担心,“你就不知道,这东洋一直都有野心,想跟江华和花旗平起平坐来着,你这次开罪了东洋,就不怕他以后拿你来开刀?”
“这癞蛤蟆也想吃天鹅肉?”冯迎秋说,“他们现在的业绩比我们还差,这样的公司已经连续十二年低落了,别说跟江华比,就算跟我们比,也是半斤八两。”
“你就没发现,”富察聪说,“现在五头狼里面,其他四头都是虚有其表,只有躺在医院里面那头,才是真正的白眼狼。”
“你说倭晋三啊?”冯迎秋笑了笑,“这家伙身体都不好,别说是狼,说他是黄鼠狼也算便宜他了。”
“这家伙素有大志,”富察聪解释,“倭晋三一直是他爷爷带着的,他爷爷一直盼望他能把东洋发扬光大,做成连锁品牌。”
“他们那个海洋生物公司,”冯迎秋一直瞧不起,“说难听点就是鱼贩子,能比什么啊?”
“你可别小瞧人家,”富察聪解释,“他们可不但做鱼产品,如果发展观光和连锁店,未来可比我们的高。”
“我说富察先生,”冯迎秋似乎听不入耳,“你是智者千虑,杞人忧天了。”
“我再跟你说说,”富察聪还是喋喋不休,“别忘了他们可是有银楼的,这银楼要是开发起来,他们公司马上有一个门道来转型,一旦把连锁店和鱼产品结合起来,这样的话营业额马上会上去,到时候一年可不止八百万。”
冯迎秋才开始警觉了,“你是说,他们会以银楼作为契机来发展这个连锁产品?”
“没错,”富察聪接着解释,“你要知道,我们的产品一直也是海螺海贝这些旅游的工艺品,现在产值当然比他们的高,但我们还不是连锁的,这是第一点;第二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