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今日既然当了我姓陈的兵,就一辈子是我的兵,一辈子要守我的军规律法!”陈叔轩正站在台上训话道:“你们都不是重犯,不久就能出去。我说这话的意思就是让你们明白,以前你们怎么样,姓陈的管不着,也懒得管。但是以后,再要有作奸犯科的事,入了我的耳,我可就不客气。好男儿,志在四方。将来出去了,就去戍边,保家卫国,也不枉当回兵。如果不愿去边疆荒蛮之地,就去南方灾区救灾。荆楚大地,大灾过后,也急需人力重建。如果家中有父母妻儿在神都,不能远行,就在城中做些正当买卖。就是看家护院,贩夫苦力,也是自食其力。有什么难处,尽管来找我。懂了吗!”
“是!”台下的囚犯们整齐划一的相应道,一如平时训练时的号子,至于有几人是真心,几人是假意,那就说不清了。
“操练去吧。”陈叔轩满意地摆了摆手,结束了军训前的讲话。
在大家热火朝天的操练中,陈叔轩正如他在兵营中那样照例巡视时,发现沙里飞正在叽叽喳喳地训斥着一个囚犯头头。
“沙副将,张校尉,怎么回事?”虽然是在监狱中,陈叔轩还是以军队的建制组建训练手下的囚犯,授予军职。平时称呼,也完全按军中的职位而非本名,目的也是在增强他们的军人荣誉感。
“启禀将军,张校尉所部并不满员,疑似有逃兵,我正在调查问话。”沙里飞郑重地向陈叔轩行了个标准的军礼。
若是平时的监狱,这样的举动和说话无疑是个笑话。但在时下威武的氛围下,倒没人敢笑出声来。
“是这样吗?张校尉。”陈叔轩转身问道。
那名被叫做张校尉的囚犯满脸委屈地答道:“我部确实不满编。但却不是逃兵,因为少的那个人重来就没参加过我们这个队伍。”
“胡说。难道他宁愿啃窝窝头,也不要吃白米饭吗?就算是,难道你没动员过吗?要你这双拳头有什么用。每个牢房的犯人都参加了,怎么单单你的牢房里缺人。明明是你失职,还敢在这找借口。”沙里飞接着刚才那没出完的气,教训道。
“真不是标下的错。饭也给了,人也打了,可那家伙就是死都不肯参加。标下也没办法。”张校尉无奈地说道。
“还有这样油盐不进的家伙,带我去看看。”进监狱一统江湖这么久,大小流氓愣头见了不少,这么不给面的还是头一回。陈叔轩顿时来了兴趣。
在去见面的路上,陈叔轩不觉好奇的问道:“他是因为什么事被关进来的。”
“盗窃。”张校尉如实说道。
“他偷了什么东西?”
“好像是偷了书店的书。”
“偷书?”这个原因倒让陈叔轩感到意外。
沙里飞更是不心,咧开嘴骂道“你又在这胡说八道。我听说过偷金偷银偷女人,就是没听说过因为偷书坐牢的。书才几个破钱,还值得偷。”
“对呀。标下也搞不懂。而且偷的还不是新书,还是一本烂得不能再烂的旧书。你说冤不冤。”张校尉也为那人抱屈。
“可是,就为了一本旧书,书店老板就把他送到牢里了。”陈叔轩还是不解。
“唉,话说回来。其实倒不是只为了这本旧书。”张校尉似乎也知道一些内情,解释道:“那家伙穷鬼一枚,天天去书店蹭书看,楞是把一批新书翻成了旧书。这价钱就马上掉下来,可把店老板给心疼的,又不好把客人往外轰。索性把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