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相说,是决定成败,生死攸关的大事。”小白故意在卖关子。
“是么?且去看看。”陈叔轩整了整衣冠,准备过去,看见小白要唤醒呼延凌薇和沙里飞,劝阻道:“他们今夜有心事,多喝了两杯,就不要打扰他们,让他们舒舒服服的睡个够。”
“心事?”小白只是以为两人酒量浅而已,不解道:“他们能有什么心事。”
“还不是你!”陈叔轩不怀好气地说道。忽然,陈叔轩发现有什么不对,原来小白换了一身仆役的衣服,原本酒未大醒没看清,现在细看之下才发现,紧接着问道:“你今晚还真是爱作。怎么又换了一身衣服。”
“所谓名不正言不顺。不是在牢里,我在殿下身边总得有个身份。殿下不嫌弃的话,就让我在您府里做个家丁。借个屋檐避风挡雨。”小白早就想好了。
“难怪你一入府,就关心起府兵仆役的的事。原来是打这个主意。”陈叔轩这才恍然大悟道:“可是家丁实在屈才。你要不嫌弃,就先权做个管家吧。”
“谢殿下。”小白像是怕对方后悔似的急忙应承,陪着陈叔轩一道进了花厅。
一阵寒暄后,众人就切入了正题。
“文相说有关乎生死成败的事,不知到底所谓何事。”陈叔轩还是很好奇。
严正清有意抢在文丞志前说道:“轩儿,自你从军中回京,被刺、构陷、下狱,一直是波澜不断。难道都是命犯太岁么?所谓人无伤虎意,虎有伤人心。这背后总有人蓄意兴风作浪。以前师父让你忍着,是因为咱们在京中力量单薄,要韬光养晦,自保为上。可总这样受人欺负终究不是个办法。文相认为,现今时机到了,是时候斩草除根,绝地反击。”毕竟自己和陈叔轩的感情更深厚,有些话还是自己挑头比较合适。
“绝地反击?”陈叔轩显然没有做好这方面的思想准备,将写满疑惑的脸转向了文丞志。
文丞志捻须说道:“殿下还记的当初,我们在茶寮时的对话么。”
“灭佛卸神!”陈叔轩脑海中飞掠过那段场景,惊诧道:“你说的生死攸关的大事难道是关于储君!我以为你不过是说笑而已,没想到,你还在进行。”
“我从不开玩笑。殿下周围的涓涓细流,如今已经汇聚在大潮。”文丞志挥手指了指在座的众人,很认真地说道:“我之前和你说得那阵南海吹来的风也到了。是时候宣示天下,殿下您在朝中、国中的地位。”
“我的地位?我的什么地位?你要怎么宣示?”陈叔轩还是不太明白。
“当然是您不同于其他皇子王侯,皇位继承人选的地位。”文丞志坚毅地说道:“至于怎么宣示。也很简单,把之前的皇位继承人选中的一位挤下来,取而代之,不就可以了。”
“你说得是光王?还是信王?”一直在一旁静静聆听的呼延信是第一次听到这个计划,忍不住问道。
“就是那位差点成为你女婿的信王殿下。”文丞志笑着调侃呼延信道。
“丞相真是会说笑。”呼延信脸色一红,虽然如此,还是好奇的问道:“为什么是信王。”
这时出来解释的是严正清,显然这个计划是他和文丞志一道谋划过的。“陛下对光王背后的那位大人忌惮之心,成国公心中想必也了然。前些日子,陛下默认信王和凌薇的婚事,用意也是想打压住光王和那位大人的势力和野心。”
“原来是这样。”呼延信仿佛明白了一些,说道:“你的意思说,皇上不会立光王。”
“皇上会不会立光王,我不知道。”严正清微微摇头道:“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