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凉生暗自好笑,这丫头是误会他了。
陈凉生转过了身,双目含笑,盯着眼前的蔡锦鲤,三两日不见,更加美艳动人,“你不是回燕京了吗?”
锦鲤侧过脑袋,看了他一眼,赌气的哼出一声道:“我偏不走了。”
陈凉生将她身体一拉,差点拽回到怀里,在她鼻头上伸手勾了一下,才轻轻笑道:“是不是想我了,舍不得走了?”
蔡锦鲤冷不防在陈凉生小腹下三寸处掐了一下,只听她轻啐一声道:“你脸皮真厚,我才不会想你呢。”
陈凉生攥紧蔡锦鲤的玉手。
蔡锦鲤有心想要摆脱他,却被双手拿住了手腕,心头一软,就不在挣脱了,抛过去一个媚眼,道:“这么多人看着呢,你想干嘛呀?”
陈凉生哈哈笑道:“当然是做该做的事情了,难道我们要讨论一下母猪的科学接种和优化配种技术吗?”
蔡锦鲤羞道:“你这人坏死了。”
陈凉生呵呵道:“那你是特地来找我的?”
“我怕你被那些狐媚子吃干抹净了。”锦鲤哼道:“我也是随便到龙门镇逛一逛,没想到就碰到你这个厚脸皮的王八蛋了。”
“你和庐砚秋认识?”陈凉生问道。
蔡锦鲤看了他一眼道:“呵呵,你和她震坏了多少张床了,却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好可笑啊。”
陈凉生脑门满是黑线。
蔡锦鲤看了庐砚秋一眼,哼道:“她就是个心机·婊。”
庐砚秋与蔡锦鲤本来就有过节,上一次她手臂受伤,就是拜蔡锦鲤所赐,两人早就是水火不容,心里本来就有龌龊。
这次没想到自己的未婚夫陈凉生又与她暧昧不清,心乱如麻,心中满是酸楚,指着陈凉生道:“陈凉生,你可知道她的身份?”
虽然两人是未婚夫妻关系,但各自心里都清除,这段露水姻缘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并没有一点点的感情纠葛。
只不过相处这么长时间,庐砚秋也在心底将陈凉生视为了庐家的一部分,见家人与自己的仇人纠缠,心里自然难受。
陈凉生望着她窘迫又酸楚的眼神,苦笑道:“庐砚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这很正常啊,你不说我不问,呵呵一笑多好啊。”
庐砚秋刚才经历惊心动魄的一幕,受了点刺激,心里难受,想起刚才陈凉生不顾安危,单身救她的样子,简直帅呆了。
这人虽然平日里嘴巴上没个把门的,经常嬉皮笑脸,但是心地不坏,而且对她,对庐家都有大恩。
庐砚秋脸上潮红,心中羞赧,只不过看到他和蔡锦鲤站在一起,还眉来眼去的,就不由得一阵酸意。
就好像属于自己的玩具被别人抢走了的感觉。
虽然那个玩具可能只会束之高阁,再也不会把玩,但一旦被别人拿走了,心底还是会很失落。
庐砚秋伸手掐了掐自己的手心,疼痛让自己清醒了一些,暗道:我这是怎么了,难道这些天的相处,在心底深处已经有了这个王八蛋的影子?
庐砚秋指着蔡锦鲤,怒火中烧,有想起两人刚才亲昵的样子,就忍不住一阵酸楚,“陈凉生,你和这个只会杀人的恶魔纠缠什么?”
陈凉生尚未开口,蔡锦鲤却是怒道:“谁是恶魔,你说个清楚?”
庐砚秋对蔡锦鲤可是知根知底,毫不惧怕的道:“你作为燕京守旧派的隐匿分子,这一次刺杀房雄关就是你策划的吧?还说自己不是恶魔?”
蔡锦鲤气的一跺脚道:“那我就宰了你这个扶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