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台彻底垒好后,需要先烧一把火去去湿气,将一口直径一尺来宽的小铁锅,架在刚垒好的灶台上,大小刚好,正合适。看这锅子的大小,估计煮个九人份的米饭,还处处有余。凌羽点点头,对自己的杰作很满意。
又添了些泥巴,将锅子边沿的缝隙补好,这样可以防止火力泄露,更好的节省柴火。弄完灶具,拿了水盆在小溪的上游取了些清水,注入铁锅内,开始烧水。
做完这些头上微微冒汗,一抬头发现习身边的柴火已经堆得一人多高,屈远摸的鱼已经清洗好了,放在一边的瓷碗里,内脏已经挤得干干净净,就等着下锅,再看搭帐棚的也已经架好,该做的都做好了。不知什么时候起,几个女生也回来了。几个女生在一边叽叽喳喳的不知在聊着什么有趣的话题,不时暴发出一阵悦耳的清脆浅笑。
习风这些个男的,在离女生不远处,胡吹海侃,不是对着几个女生品头论足,神情很不愝意。
凌羽看着人家的轻松写意,再看看一边堆积如山的哀叹一声,就开始洗菜做饭。
青炒韮菜,爆炒辣椒,小鱼炖粉条,红焖小湖虾,一盘盘色香味俱体的菜肴,在凌羽的巧下一一开锅,用清一色的大海碗装盘。炒完炒就开始洗米淘米,倒上斤大米。锅盖一闭,开始全力添火。半小时后,翻锅。倒米汤。再重新入锅加清水。将一边有些凉的小炒,连碗放入锅内,再慢火焖着。又过了十多分钟。香喷喷的饭菜,夹杂着浓郁的菜香,涤荡在空气间,飘出老远。
早已饥肠漉漉的众人,立马围上来,没口子对凌羽好一通夸赞。
习风第一个蹿上来,迫不及待的打开锅盖,一股更加浓郁的香味飘散在空气当。一脸陶醉的嗅了嗅,露出一副享受的表情。胖墩孟梦是第二个冲上来的,她像一架人型推土一般,撞在习风身上,好悬差点没把人高马大的习风撞趴下。到了锅台前,伸出粗壮的爪子,捏了一只红带白的小湖虾,吧唧吧唧的吃起来,伸出大拇哥,嘴里模糊不清的说着好。
叶静和王瑶俩人取出一块大桌布铺在地上,望着这一锅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凌羽也很有成就感。
几人争抢着端完菜放到早已铺好的桌布上,凌羽还没上桌,饭菜已经少了一大半。
习风夸张的吧唧吧唧的嚼得山响。屈远和李海波更是嘴晨塞得满满当当,曹冲则对凌羽伸着大拇哥,几个女生除了孟梦外,虽然吃得犹显斯,但下的速度也是飞快。
不一会儿,斤大米饭,外加个小炒和一个小鱼炖粉条,被扫荡得干干净净,连汤都没有剩下。
饭后,凌羽留下来收拾碗筷,几个女生提议去散步。
曹冲腆着脸也要跟去,河马孟梦一唬,顿时蔫了。悻悻的转回帐棚里睡午觉去了。
屈远和李海波嗖的一下,不见了人影,也不知野到什么地方去了。
凌羽动作很快,也就十来分钟,锅碗瓢盆涮洗完毕。坐在帐棚的一角休息,这时习风也跑过来,对他挤眉弄眼。
“话说,今晚是你最后的会了,没准趁天黑把她推倒,就成就好事啦。”
凌羽知道习风说的是叶静,听他说得下流,不满道:“哥可不是随便的人。”凌羽可以说是一个极度内向的人,平时话很少,只有在死党习风面前,才会表现得自然一些。
“吓!”习风故作惊讶,随即一脸恶意的道:“你不是随便的人?你随便起来不是人!”
对于凌羽,身为唯一的死党兼好友,习风还是比较了解的。这家伙别看平时一声不吭,却实实在在是个闷骚的货色。别看俩人在一起,什么玩笑都敢开,有外人在场时,就变得小心亦亦了。如果是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