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一般家庭的小孩,一日不见如隔秋般的亲昵。
凌羽的性格比较内向,平时我行我素惯了,对家里面来了客人也爱理不理。好像很缺少教养的样子,不过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孩子就是这般的性格,也没有人会太多在意。
读了十多年的书,还真没有什么朋友。除了一个从小玩到大的死党习风之外。异性朋友却一个也没有。
算是真正的两耳不闻窗外事,孤家寡人一个。
平时缺少交际,失踪了这许多时日,现在突然出现,也不会闹闹哄哄,弄得人尽皆知。
打开堂屋的大门,正堂间的墙壁上,挂着凌家历代祖先的香火牌位。牌位下一张用得有些发黑的木质方桌,这是家里面唯一一张饭桌,几条长凳随意的码放在一边。往右是爸妈王翠花和凌风的卧室,往左是自己的卧室,厨房挨着爸妈的房间,卫生间在凌羽卧房的后面,需要打开后门,一间单独用红砖彻就的不到十平米的小隔间。平时需要洗澡的话,白天怕有人看见就在卫生间里进行,晚上露天冲流水澡。倒也没什么不方便。、
凌羽的房间同样简陋,除了一张单人床,再有就是几个存放衣服的木头箱子。箱子随意的码放在墙角,除此以外,若大的屋子空落落,再没有其他的物件。
一百平的屋子,隔成间,还显得空旷。由此可见,这个家里有多落迫。
父母的收入除了提供凌羽的学杂费外,免强能够混个温饱。更没有什么闲钱购买电话之类的通讯工具,想给死党习风报个平安也做不到。
好在整个燕山湖也不是与世隔绝。从床头柜里取了些钱。骑车来到公路边小卖部,给习风挂了个电话。
才接通,响起习风粗重的声音。
“喂,你个傻笔死哪去了。走了也不说一声,害我白担心。”语气很不好,可以想像出,电话那边气急败坏的模样,这让凌羽心里很是担心,怕失去唯一的朋友。
还好,虽然语气暴躁,话里话外却透着浓浓的关心。这让凌羽上八下的心情,舒缓了很多。
“我。。。我碰到我堂哥了,他叫我去玩,没想到一去就是这么多天。。。。”
“对不起啊,害你担心了、”凌羽随便找了个借口,犹豫了一下,最终没有说出事情的真相。那太过玄幻,还是先瞒着吧,以后说不定也没什么会再见面了。
这小子家里是做筷餐盒生意的,虽不是大富贵,比起凌羽家要好得多。况且这货能说会道,人又灵。比起自己这闷葫芦来说,那是人家人爱,花见花开。这种人到哪都吃得开。前几天野营俩人海侃时,这家货话里话外,还想找个野鸡大学混几年。相比之下,凌羽的家境,已经不允许他胡乱混日子了,必须尽快走上社会,参加工作为家里减轻负担。
一番解释,漏洞百出,电话对面的习风也不知是粗心,还是大意,竟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这让凌羽微微松了口气。同时,心底也有砦愧疚和失落。
心里想着以后不见面了,又少了一个聊得来的知心朋友。
挂了电话,回到家。突然觉得好疲惫,趴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睡梦,又回到了平城郊外的树林。愉快的宿营一晚,高高兴兴的回到家,玩了两天,在老爸凌风的带领下,进入了叶氏造纸厂,做了一名光荣的抄纸工人。身体没有发生异变,也没有遭遇深渊。
梦醒,却发现不过是一场不愿面对现实的美梦罢了。墙上的时钟显示,已经下午点多了。再过半小时,爸妈就要回来。摸着背部突起的肉翅,心下茫然,一切都不过是梦一场。身体发生了如此异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