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是夏日,雨天的原故,晚上坐着摩托车,仍然感觉到一丝凉意。急速狂飙带来的狂风扑面,吹得站在肩膀上的凌羽东倒西歪,羽毛凌乱。自从出了聚灵岛后,因为外界灵气稀薄的原因,无法正常修炼,体内的灵气不增反减,在不动用灵气的情况下,也无法做到纹丝不动。风一吹,羽毛就有些凌乱,身形亦有些不稳。
好在车速够快,没过十多分钟,就回到了医院门口。
“小羽,你留下来照顾妈妈,我回租房,明天还要上早班,可能晚上才过来。”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住,老爸对着隐身的凌羽说道。还好,下雨的夜晚医院门前,没什么人,要是看到有人对着空气说话,没准会骂一句疯子。
“嗯,知道了。”看到路上没人,凌羽撤掉了隐身阵法,现出身形、必竟阵法是需要消耗灵气的,在外界无法修炼,灵气是用一点少一点。没有必要的话,还是尽量节约为好。
支应过儿子,凌风也不废话,开车离去。很快消失在街道拐解处。
看着老爸的身影完全没入在夜色当,凌羽这才拍打着翅膀飞回老妈的病房。
病房内一片漆黑,很明显值班的护士,将灯关掉了。
老妈在床上静静的躺着,看样子睡得很安稳。
凌羽飞到床头,两只爪子牢牢的抓子床头的栏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自从变成老鹰之后,就开始这么睡了。
一夜无话。
翌日,红日东升。刺眼的金光,从天边射出,照耀在玻璃窗上,折射进来。
经过一夜的风雨,终于放晴了。
凌羽睁开鸟眼,被金灿灿的阳光,差点晃花了眼。
不自觉的升展开翅膀,将那丝金光挡住,便看到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正在好奇的打量着他。
王翠花眨吧眨吧着一对大眼睛,眼里露出探究的目光,似乎在研究站在她面前的到底是啥东西。见他睁开睛,呵呵傻笑。
凌羽看着老妈,仿若孩童般的笑容,心头酸楚,眼泪不争气的流落。
“弟弟不哭,姐姐呼呼。”王翠花见他流泪,伸出掌轻轻的摸摸凌羽的鸟头,说出的话让他一个踉跄,心里越发觉得难受了。看来老妈的病情再次加重了,强忍着眼底的酸涩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心底发誓,不管付出多大代价,一定要治好老妈。
一走神的功夫,感觉身体一轻,睁开眼睛,就看到自己已经被老妈抱到了怀里。
看着老妈憔悴的容颜,积蓄以久的思念,一声“妈妈”情不自禁的叫出口。
凌羽明显的感觉到老妈听到他这一声饱含深情的呼唤,身体微不可察的颤动,愣了愣神,声音颤抖着将他托起,放到眼前,动情道:“小羽,我的小羽你回来了么。”
“妈,对不起。儿子不孝,儿子回来了。”长久的压抑在心底的思念,再也无瑕它顾,凌羽的鸟头抵着王翠花的下腭放声大哭起来。
王翠花也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嘶嚎,将变成鹦鹉的凌羽搂得更紧了。母子俩依偎在一起,放声大哭、
哭了有一阵,也许哭累了。哭声渐渐止歇,最后变成轻轻啜泣。
也许是经历了大喜大悲,王翠花的声音渐渐息去,最终一动不动。凌羽偷眼一瞧,发出老妈竟然睡着了,均匀的呼吸声,轻轻响起。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意,看起来极为安详。
凌羽轻轻的挣脱老妈的缚束,飞到半空,用爪子勾起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