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服被火烤的暖和非常,我默默地从头上取过衣服,缓缓地套到身上,但我此时的心跳却已经如同庆典时的巨鼓,每一次的跳动都让人震耳欲聋,身形巨颤。
森特会烘干衣服后会做什么?是出去走走,还是待在木屋里睡觉,又或者是准备烧晚餐呢?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森特,他现在可是关系到我是不是找到未知的存在。
“怎么了,这么看着我?”森特突然被我这么盯着,以为有什么事情。
我赶忙摆手:“没事没事,你就看看你伤好了没。”
“奥,就那样吧。”森特摸了摸脸上的伤口,血已经凝固了,他顿了一会又道,“今天已经挺晚了,我去烧掉肉,该吃晚饭了。”
“你说什么?”我的手开始发抖,我仿佛听到了什么了不起的东西。
“我说我去烧点吃的,你还没饿吗?”
“饿了,饿了。”我立刻回答道,然后就颤巍巍地拿起《纷乱狂言》,指着之前消失的字给森特看:“森特,你看这上面有没有字?”
森特转过头来看:“有啊,和之前的那个地方的字一样丑。上面写着啥?”
“没什么,不过我感觉我找到离开雪原的办法了。”我开始激动,也不在意森特鄙视我字丑的现实。
我伸着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此时再看面前的书卷和毛笔感觉格外的亲切,这哪里是神用来折磨我的东西,这简直就是神看我顺眼送给我的,原来那什么天神并不是想象中的可恶嘛。
我不禁拿起地上的毛笔和书卷亲上了一口,哈哈哈,有了这两个家伙我还愁怎么出雪原不成。我想我现在只有冲出木屋,然后在雪地上打滚我才能平息我的喜悦之情。
不过森特还在外面切割熊肉,如果我真去打滚他估计就要以为我是个神经病了,我赶忙闭上眼睛,深呼气大喘气,暗暗告诉自己:“要低调要低调,要深藏不漏。”
然而此时我怎么冷静的下来,等我睁开眼睛的时候,我的心依然飞快地跳着,我已经忍不住再去试试那神奇的力量。
打开书页,略一做思考便在上面写到:
在我所在的小木屋后面,那一堆冰冷的白雪中蕴含着一颗洁白而神奇的草药,也许他能够治好森特受到的伤。
我放下手中的笔,期待着看着书页,心下也是默默念道:“快消失,快消失,让我去把那颗草药给挖出来。”
“咦,怎么还没消失。”等待了良久,那串歪歪扭扭的字还在那里歪歪扭扭,也不见什么变化,我不禁又慌了神。
这目标还太大了?不会吧,是不是还缺少一点要素?
我开始回忆起之前的两段话,猜测他们的共同点。
“对了。”我突然一拍脑袋,自己这句话应该是少一个执行者,之前两段话都是有森特作为执行人,这次只说了一个地点一个物品。
我立马又拿起毛笔写道:
如果森特去小木屋后面去寻找,一定能找到那颗神奇的药草。
笔停字消,这次没有让我失望,这两次写的字居然一起消失了,悄无声息。
成功了,成功了,我心里开始狂喊,我已经按耐不住激动的心情。
我一抛书卷和毛笔,和飞的似冲出木屋,而森特见我突然出门以为我又要发疯赶忙叫住我:“嘿,你干什么去,怎么不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不是说你有出雪原办法了嘛?”
“出雪原别急,我找到了能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