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信言左弄又弄,这把剑丝毫不起反应,还不如空手来的实在,当即不耐烦的说道:“算了算了,反正拿着也没什么用,何必纠结这些?”
韩修子心不在焉,心里百思不得其解的是刚才的事,这把剑,为何会这般如此,他想,这把剑跟陈信言一定有着某种联系……只是,不好说。
陈信言回到住殿,收拾了所有东西,此次下山,可能就是长期不回茅山了,所以,该带的都带齐了,除了日常生活用品没带之外,一些法器灵符,还是一个法师必备的。
大包小包的提着来到了茅山下山路口,几个训练的道童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道:
“师兄,你这次下山,东西带够了没?……”
“师兄,这次下山,记得多回来看看……”
陈信言都知道,这些人都舍不得他走,毕竟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感情还是有的。
“师兄……”突然,一个长的尖嘴猴腮的人钻了出来,奸笑道:“嘿……师兄,听说白城妹子又多又漂亮,你要是方便的话,给我捎一个回来。”
陈信言无语的笑了笑,这王跳蚤真的是无色不欢啊!
正当要下山的时候,陈信言身后传来了一声声嘶力竭的哭喊:“陈信言!!!”
竟然是在叫他自己的名字,是谁?
转头一看,是李欣!怎么把她给忘了,她从小就离不开陈信言,这次陈信言下山,她能接受?
李欣奋力的朝他跑过来,两眼通红,已哭成了泪人,陈信言看见自己的妹妹这样,也是于心不忍。
“你要去哪?”李欣明知故问的这么问了一句。
陈信言深吸了一口气,刚想解释,就被李欣打断,“你个大骗子,你不是说好一辈子不下山,要陪着我的吗?”
听到这话,旁边的几个道童纷纷捂嘴奸笑。
陈信言一脸懵逼,他有说过吗?“我……有说过吗?”
李欣立刻霸道的回了一句:“我说的!”
陈信言:“……”
他顿时无语,她野蛮起来,真没人能降得住。
李欣突然抓住陈信言的手,四目相对,痛骂道:“陈信言你个骗子,你还说从蜀山回来会给我买好吃的好玩的,可你非但没买……今天还要下山!?”
说到这,她的眼泪再也止不住了,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刚才笑她的几个弟子也都不笑了,他们谁都知道,李欣从小跟着陈信言,寸步不离,现在陈信言突然要下山,她一时间接受不了也属正常。
陈信言刚想伸手擦她的眼泪,李欣却突然避开,眼神有些怨恨,更像是质问,仿佛在质问陈信言为何要抛下她?
可……这又能怎样,她什么都不知道!
陈信言看到她这样,心居然一阵一阵的痛。
“我恨你!”李欣丢下这句话就转身跑开了,还看得到她在不停的抹眼泪。
陈信言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周围的弟子也都陆续散了。
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怎么,闹够了就下山吧。”是韩修子。
陈信言突然一馁,“……老头儿!”
韩修子望向了别处,“我看的出来,我的这个傻丫头啊,对你不一般呐!”
韩修子沉叹一口气,缓缓道:“你们这些年轻人,越来越看不透喽!”
“踏破寻观,只身一人,五湖四海,纵横今生……”韩修子吟着他自创的诗悠闲的离开了……这句话,像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