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打斗多时不分胜负,擎八源银戟刺容绽前胸,容绽后仰身子灵活左转扎向擎八源大腿,擎八源后退横扫,容绽轻功飞身躲过,直击擎八源面门。千钧一发之际,擎梵宫飞身赶到挡在擎八源身前,容绽大惊失色,运气后退。银戟却穿过擎梵宫腋下刺进容绽胸腹,容绽拔掉银戟单腿跪地苦笑:“你赢了,我遵从诺言。”
擎八源神色平静捡起银戟消失,擎梵宫张口被容绽阻止:“青云啸在议事厅相候,我无事。”
灰蒙的天让人心情压抑,容绽大字型仰卧在地面,胸腹的鲜血浸染地面。伤口不深痛感对于久经沙场的他来说几乎没有,零星的雪花旋转着拥入大地,张开手眼角含泪:“放儿,下雪了,转生的你是否能够见到最喜爱的雪。”
“家主久等了。”擎梵宫满怀期待,青云啸定然带来了好消息。
青云啸背身站在窗前凝视纷扬的雪花无限感慨:“若不是你突然回到将军府,恐怕此刻因为雪灾这里已经死尸遍地。”
“我能认为这是夸赞吗?”
“本就是夸赞。”
两人相视而笑,分宾主落座品茗闲叙。
青云啸由怀中拿出几份文稿递给擎梵宫,擎梵宫眼睛一亮忙不迭打开不住称赞:“好一手苍劲飘逸的字。”
“承蒙九将军赏识。”青云啸傲气凛然,他的字可是千金难求:“这是我青家在漠北的所有士子,说实话,自从我那放浪不羁的堂兄青云荡写诗讽刺兰泽帝,我青家诸多子弟都被罢官为民,寻找各种谋生之路。”
青云啸仔细观察擎梵宫的变化,但他表情平静只是专注于纸张上的文字,继而话锋一转问道:“听闻九将军请求御前大将军向天帝恩讨了一张神女画作?”
擎梵宫脸色微变旋即恢复正常,却还是被青云啸捕捉到心里登时明白了**分,但仍旧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自顾自言:“爷爷来信说了一桩奇事,我寻思九将军对神女甚为关注,特来说与九将军听听。”
“擎家先祖便是因为当年青美人夜梦神鸟绕室才最终被废,我们又怎能不去关注这生来神鸟绕室而后入身的神女呢!”擎阿大与擎三辑先后踏入议事厅,对青云啸话里试探擎梵宫很是不满:“怎么家主只与九弟说起这桩奇事?”
青云啸朗声大笑起身相迎:“是云啸疏忽了,还望大将军与三将军海涵。”
虽则擎阿大解围但是擎梵宫毕竟年少,在听为神女二字心内早已翻腾,神色间多少还是流露出很多不安,青云啸对爷爷(当朝丞相)的猜测已经完全信服。
“不知是何奇事,惹得家主特意来此相告?”擎三辑挑眉反问,青云啸淡淡一笑并不将他的无礼放在心上。
青云啸抿口茶清清嗓子笑道:“我们这位天帝虽则自小跟在忠帝身边,但是忠帝的仁心博爱却没有学到分毫,杀戮重,整日里带着几个月大的神女观看杀囚,甚至还将其放在血水里洗浴……”
话到此擎梵宫狠厉的双眸迸射出无尽的杀意,青云啸心内一凛,这杀意让他胆寒,不自觉的停顿下来喝茶掩饰自己的惊慌。
“前些时日天帝大宴群臣,不知为何竟与大臣打起赌来,赌约便是神女是否会被狼群吞噬。”
啪的一声,擎梵宫紧握拳头击碎了正冒着热气的茶盏,手被烫伤划破鲜血直流。擎三辑也愤怒满满来掩饰擎梵宫的激动骂道:“混蛋天帝,他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