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叶生死不相见的彼岸花灿红如火,象征爱情温馨甜蜜的合欢花随风摇曳,清澈见底的湖面几盏莲灯带着浓浓的期盼轻微荡漾。一袭大红嫁衣的沙浓浓,娇美的容颜无限哀愁,几缕发丝飘扬拂过湖边盛开的彼岸花。缓缓蹲下,洁白的柔夷放一盏莲灯在湖面,凝视湖面自己倒影的容颜。夏季微风而过,合欢树上无数条载满祝福的红条摇摆。湖对面一直挺身站立的擎阿七神色哀戚,一身灰布僧衣,低垂眼帘看缓缓而过的莲灯。
就这样谁也不敢看对方,害怕一眼相见便是永别。一阵紧似一阵的夏风而过,衣袂翻飞,莲灯远去,沙浓浓抬眸清泪滑落。擎阿七右手微抬想要抚摸她的面颊,停顿一息缓缓垂下,嘴吹翕动无声吐出一个字,转身决然而去。
沙浓浓大红嫁衣融入彼岸花红海之中,泪水模糊中凝视远去身影,就这样一生再不相见吗?
忘。”
如你所愿,沙浓浓亦转身。
彼岸花,花叶生世不相见;彼岸湖两岸,情断意决,相见无期!
睡梦中习惯性的捂住双眼醒来,眼角有泪,多少次这场景如梦,痛彻心扉?
兀自沉在梦中自怜,突然滑若无骨的臂膀搭在自己胸前,擎阿七如梦方醒。睁开双眼红色沙帐映入眼帘,透过薄薄的沙帐,一对臂粗的红烛点亮喜气浓厚的婚房。身穿喜服的沙浓浓翻身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擎阿七嘴角含笑,原来今日是他大婚,居然醉的睡了过去。
“浓浓。”擎阿七一手搂住她的腰一手轻晃宠溺喊她:“浓浓,浓浓。”乐此不疲,那一次的别离他以为便是永生,这一刻的不真实让他有些不确信。
沙浓浓睡眼惺忪,一整天的忙碌沾床便睡着了,八爪鱼似的贴着日思夜盼的人,双手玩笑的摸着他的光头呵呵直笑。
擎阿七还俗三天后后就迫不及待的娶她进门,一众晚辈子侄嘲笑他六根不净,那许多光阴简直玷污了佛门清修之地。他满不在乎此刻温香软玉在怀心神摇荡轻喊她的名字,便是他渴求而不敢想之事,他已经开始赶集擎梵宫的逼迫。将她压在身下,无限柔情的凝视身着喜服的人儿,当年一别她就是大红嫁衣,只可惜自己辜负她的深情。
沙浓浓被他如此凝视,满脸羞红合上双目,而后大胆的搂住他的脖颈送上了自己娇艳红唇。擎阿七不负美人恩,红纱帐春意缠眠!
擎十九大概是婚礼最开心的人,他相信不久后自己将会有弟弟妹妹相伴。擎梵宫几杯酒下肚却没有任何喜色,巨大的开销让他焦头烂额,南晋士卒、百姓与归降的蛮族发生过几次械斗,这巨大的隐患让他时刻提心吊胆。北疆与蛮族争斗上千年,仇恨越积越深,大规模的收降蛮族引来南晋士卒与百姓诸多不满。
“直接向朝廷报十万军队的人数索要粮饷。”擎梵宫得到密报其他的守边将军府依旧是原先人数向朝廷伸手,偏偏他大哥特立独行依据根据实际情况上报,反正及时上报朝廷也会以内乱频起国库空虚为借口要各将军府自筹军费粮饷,象征想的给一点打发了事。
军队吃空饷是司空见惯的事情,当官的虚报军队人数,然后冒领军饷,中饱私攘。但是天帝夺位以来国库日益空虚,尽管他想尽办法改善民生充盈国库,但对于军队的行为甚为熟悉,索性干脆让个将军府自筹。
“现在最重要的不是钱财,年前积聚的钱财还能维持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