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百万则站立一边,小翠陪伴。
此时日上杆头,沈百万显得有些焦灼,问道“这林少侠来了吗?”
小翠也是不停透过门楣往府里望去,却不见想见的人出现,道“林少爷恐怕还未起床,小翠去叫一下林少爷吧。”
沈百万点头,小翠便小跑而去。
不一会,小翠气喘吁吁的跑了出来,神色慌张,见到沈百万便喊道“老爷,不好了,不好了,林公子不见了。”
沈百万眉目一皱,急道“怎么回事?慢慢说清楚。”
小翠点点头,深深吸了一口气,再次开口道“刚刚我到公子房间,敲门半响不见回应,于是便斗胆推门而入,只见房内空无一人,林公子不知去了哪里。”
望着额渗汗珠的小翠,沈百万心中更是焦急不已,昨日明明谈妥的事情怎么忽然就变了卦,沈百万一生观人无数,自诩眼光独到精准,老辣无匹,却不料被这莫测青年啄了眼,叹道“哎,也罢,既然林公子不在,那便从府上挑选数十人去往天山之巅,一路沿途探听小姐踪迹,务必找到小姐,加以保护。”
管家闻言赶忙应命,挥手指挥,不过片刻功夫,府中出来数十个精装守卫,个个精神抖擞,气势高昂,如标枪般竖立在前。
之后管家照沈百万言语之意吩咐一番,守卫齐声道“是”,便翻身上马,顿时近三十匹骏马奔腾而去,蹄铁踏踏作响,滚滚烟尘飞扬四起。
沈百万望着踏蹄而去的骏马暗暗祈祷,愿一切顺利,平安归来。
转身刹那,自府门内走来一个身影,他一袭青衫,腰佩弯刀,不正是那擂台大显神威,昨日沈百万相邀碧湖坐谈的林三郎吗?
只见他神态慵懒,酣睡懵醒,迷糊中带着愧色。
见着沈百万失望的神情赶忙道“沈老爷,实在对不住,小子来晚了,昨夜自碧湖分别之后,小子便迷了方向,加上黑灯瞎火的,实在找不到地方了,无奈只得爬上屋顶凑合着睡了一晚,可是这屋顶环境与贵府客房实在天差地别,实属不习惯,辗转反侧至三更左右才堪堪睡去,谁知这天凉气爽的,竟睡了个舒服,以至忽略了晨时大好时光,待日头高照,光耀双目才悠悠转醒,小子一看这时辰已晚,赶忙飞奔过来,这期间耽误沈老爷事情实在万分抱歉,抱歉。”
沈百万见林三郎来了,心中阴郁一扫而空,又听他说清缘由,笑道“林少侠严重了,此事不能怪你,都怪沈某招待不周,让少侠露宿屋顶,饱经风寒露水,实在有失主人家气度,幸好林少侠深明大义,胸襟广阔不计较这些繁枝细节,沈某实在感激不尽。”
林三郎郝颜,道“那沈老爷,我们就不说这些谁是谁非,小子误事,沈老爷计不计较先不说,我自当快马加鞭,竭尽全力找到沈小姐,待归来之时再论赏罚,而沈老爷自称招待不周,也待我与小姐平安归来之时再与我接风洗尘,以补偿这次的招待不周,您说可好?”
沈百万容颜大悦,赞到“林少侠所说自然可行,说实话,之前沈某却有先疑,以为自己老眼昏花,看错了人,但见少侠如此深明大义,沈某不得不晦涩万分,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啊。惭愧,惭愧。”
“哪里,沈老爷严重了,您心有此疑虑自当应该,都怪小子办事不严,怨不得别人。”林三郎道,忽见门前停了三辆马车,一辆金银镶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