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侧面往小店里跑去,现在最有最后一个办法,那就是从二楼跳进屋后的池塘逃生。
刚刚冲到店门前,栓柱却已经从背后再次扑过来,他的爪子往我的背上,肩膀上一疼,不用摸我也知道我这是受伤了。
我进了门,用力堵住了门,门外,栓柱在一下一下拍着玻璃,他的手上沾着血,每一下拍到玻璃上全都是血手印。
幸好他还没有那么高的智商,不知道打破玻璃进来。我用脚勾过之前堵门的桌椅,把门堵上,栓柱还在外面拍玻璃,杨老七也挪到了玻璃门外,也帮着拍打玻璃,但我知道我现在算是安全了。
现在甚至不用再跳池塘逃生了,只要在这里等着我爷回来,一切都可以太平无事了。
我掏出怀里的烟和打火机来,点上一颗烟,深深吸了一口。
烟雾在我面前弥漫,在烟雾朦胧之中,我看到了一具浑身血淋淋的行尸,正咧着嘴,露出一对尖牙,徐西,他竟然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