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开放得让人恐惧的女鬼!
看到她的大胆,就会让人不自禁地想起红灯区的鸡。那些鸡,眼里只有钱,根本就没有羞耻,不管是老男人还是年轻男人,只要是男人到了她们的住地,她们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脱衣服……至于羞耻,在她们就是个屁,一个随时随地都可以放掉的屁。
“我想娶你,可是我怕雷劈我。”
雷劈我是事实,但这不是我怕娶她的理由,真正的理由,是她还是个婴儿。如她不是婴儿,我就敢娶她。
不管是漂亮的女鬼或是丑陃的女鬼,其实跟人都没有什么两样,都是一样的货,只不过漂亮的女鬼脸蛋好看一点,丑陃的女鬼脸蛋恶心一点,但其本质,却都是一样的,没有任何区别。但她并没不明白我所要表达的意思,因为凭她现在的身体状况,根本不知道结婚为何事,组成家庭为何物,承担养育子女为何责任,在她眼里和心里,只有女鬼和男鬼的区别,至于其他的,她就一概不知道了。
“桀桀桀桀——”
“你笑什么?”
“我笑你很笨。”
“我笨吗?”
“你不但笨,而且很笨,笨得屙牛屎。”
“你聪明,可你连是谁在谋杀我的你都不知道,还好意思说人家笨……”
“我不是给你说了吗,要杀你的人,是爱非儿。”
“她想杀我,但她没有那个本事,有本事的,是另有其人。”
“不是另有其人,是另有其鬼。”
“哦?”
“别看我,不是我要杀你。”
“不是你,那又是谁呢?”
“是……我不给你说,你在套我的话,你好坏。”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可我不是女人——”
“那你是——”
“我是女鬼,一个未成年的女鬼。”
“未成年的女鬼?”
“是呀。”
“是心智未成年,还是身体未成年呢?”
“兼而有之吧。”
“可在南疆,你是谋杀我的主谋……”
“我是谋杀者之一,这我承认,可我不是主谋。”
“你不是主谋,那方谋又是谁呢?不会是你——”
“是月——”
接下来,话就咔在了她的喉咙里。
我没有再逼问她。
因为我发现,她虽然只是个婴儿,但她并不是婴儿,她的心思缜密得很,不会轻易透露
一点有用的信息出来,即使偶尔透露一点,那也是挤牙膏似的。
只要稍微露一点苗头,就又立刻缩了回去。
直到现在,我都没有弄清楚,在南疆,到底是她杀我,还是爱非儿要杀我。但从我的推断来看,在南疆的所作所为,应当都是她的干的,而爱非儿,执行者都谈不上,因为她也是其中的一个受害者。
一个受害者?
爱非儿真的也只是一个受害者?
我始终有点怀疑,她并不是受害者,——因为此前眼前这个凶灵经说过,爱非儿也有四十八岁了,如果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还没有嫁人,而且还带着娃,种种迹象判断,她并不是一般的女人,至少不是一个简单的女人。
但我的心思,主要还是放在眼前这个凶灵上。
我所要知道的一切,应当只有她知道,有些事情,爱非儿应该不知道。
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