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我们人类的法律？”

    “我不是曾经在你身体呆过一段时间么？那段时间我没事，就在你的思想里世界里乱蹿，觉得这法律好玩，就顺带学了些，没想到这玩艺真有用处——”

    “但它并适用你们，因为你们不是人类。”

    “我知道，我这是拿来堂寒她，我要她知道，有些事情，不是她一个鬼说了就算了，得公众说了才算。”

    “你和她的关系，要公众说了才算？”

    听到黑龙乱用词语，我不由反问了它一句。

    它愣愣的看我一眼，好一半天也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浩如烟海的法律条文对黑龙这种原生态的存来来说，那简直就是天书，凭借它的智商，要读懂也得经过比较细统的培训，单是它去理解，就算给它一生的时间，它也未必能搞懂。

    人类之所以伟大，就在于发明了文字。

    正因为人类发明了文字，所以才能征服一切生命体，包括龙类，包括鬼类。如果人类没有文字，那人类也会其他的物类一样，不能成为食物链最顶端的存在。

    “难道你的法律条文上不是这么说的？”

    “没有这样说，这是你相当然。”

    “想当然？”

    “本来就是想当然，你和鬼毒皇后离不离婚，跟公众一毛钱的关系没有，你这样主，纯粹就是乱套法律条文，乱说胡话。”

    “可是——”

    “别可是了，你弄不懂那东西，——不要以为你岁数大，就什么都懂，你不懂的东西，多着，特别是我们人类与之相关的知识，那根本就不是你所能理解的，比如计算机，你知道它是什么玩艺吗？”

    “我又没去过你们人类社会，我怎么知道啊？你这样问我，不是为难我么？”

    “好了，不说这些了，说正事。”我拍了拍它的背脊，“我但问你——你娶鬼毒皇后的时候，你是龙还是鬼？”

    “当然是龙啊！”

    “龙可以跟鬼结婚？”

    “不能。”

    “那你们还是结了？”

    “是的，结了，可是才结没多久，就散了。”

    “为什么呢？”

    “天谴。”

    “天谴？”

    “是天谴。这也是我极恨天的原因，当然还有一点，那时，我是还不是现在的形貌，我只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黑龙太子，可我到底和她把婚结了，其后，就遭到了天谴。”

    “哦。”

    “如果我不和鬼毒皇后结婚，我就是成为了真正的龙王了，可惜的是，当时的我被她完全迷住了，一点也没想其他后果，就和她把婚结了，包括结婚那天晚上，我和她才走进洞房，一记辟雷，就把我劈了个半死，而她，却安然无恙，我不知道雷为什么不劈她，但我知道，那雷是不会放过我的，因为我第二天早上才起床，又遭了一记劈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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