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发育不健全，要么就是个变态。除此，概难有例外者。

    柳月要我娶她，肯定有她的目的，只不过她不想告诉我而已。

    “她是你的唯一，你不应当多想，这一切，都是上天安排的，如果你不娶她，那你就会在下一个空间遭受劫难。我叫你娶她，就是为了避开那个劫难。也许你不知道，那个劫难，其实是个死劫，如果你不娶她，那么你就极有可能死在下一个空间之中。这是你的宿命。为你能度过那个难关，从新寻找到你的人生定位，我还是建议你娶了这个美人。”

    “要是我坚持不娶她，你不会因此杀了我吧？”

    “杀你倒不会，不过我对改变对你的看法。我和姬空生活在这个空间，已经有上千万年了，在过去的漫长的岁月中，时不时还会遇到一些人类，可自这个世界遭到鬼类入侵之后，我就有很久没有看到人类了。苗夫也是最的近这十年看到的第一个人类。这也是我留他下来的原因，如果我们再不讲话，随着时间的流逝，随着空间的封闭，也许在不久的将来，我们会失去对话的能力。”

    “你不说话，也会失去对话能力？”

    当我听到柳月说她会失去对话能力，我立刻就惊呆了。我没想到，像鬼师柳月这种强大的存在，也极为怕死。看来，死是一切物象都极其惧怕的。

    “当然。”

    柳月耸了耸肩膀，样子显得轻松而又自在。

    我睁大两只眼睛看着她，神情显得甚是不解。一个强大如他这般的存在，却会惧怕姬天这样的鬼怪，是她打不赢她，还是她被他打怕了。

    但这话我也心里自问一下，没有将它说出来。柳月的性格虽然我不是很了解，但我知道她是个相当温柔的女人，——当然，她这种温柔主要是对姬空的。自从我认识她，就没听过她说过出格的话，对于别人不同的意见，她也不轻易发火，符合自己的意见，她能采纳，对于别人不同的意见，她能去伪存真。一个鬼师能活到她这种份上，也知足了，因为现在的她，已经不在亲看顾抓鬼捕鬼了，用他们的话来说，叫我该享受一下幸福生活了。

    “既然柳前辈也怕失去活动能力，那么我想请求柳前辈一件事——”

    “什么事情？”

    “鬼与人结婚，生的儿子是鬼还是人？”

    “是鬼人。”

    “也就是既有鬼的特点也有人的特点，是这样吗？”

    “没错，就是这样。”我的话快得像连珠炮，只一瞬就说完了。“如果你了解得没有我深，就请你闭上嘴巴，不要把事情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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