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身体转了个角度,拉起上衣,再把裤腰往下扯了扯指着一条长疤痕说:“就在这里,当时我们在尼泊尔遇上了余震,我没来得及躲开,被一块钢筋砸到腰上,在医院躺了半个月才能动,差点就没命了。”
齐悠悠盯着那道翻起皮肉的长疤,鼻头瞬间红了,几乎是下意识地把手指贴上去轻触着说:“你当时一定很疼吧。”
冰凉的手指贴着旧伤口,软软痒痒地摩挲,瞬间就在钟岩全身点了一把火,他转头看着小公主已经快哭出来的脸蛋,觉得在这种时候产生绮念实在太过禽兽,可就是忍不住……真想好好欺负她啊……
他把拳头攥紧又放开,终于还是没法对抗内心的冲动,转过身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往怀里一带,撞见怀中那人困惑又懵懂的眸子,喉结滚了滚,毫不犹豫地低头吻下去。
齐悠悠整个人都要炸了,吓得连眼睛都忘了闭上,微张的唇瓣被他不知餍足地啃咬,僵硬的大脑模糊地转到一个问题:明明是温馨的话当年场景,怎么就转变成限制级了!
可很快她连这个问题也没法思考了,因为那人竟然把舌尖也撞进来,无耻地把他的味道搅得到处都是,齐悠悠被他亲得又热又燥,舌尖都被缠得发疼,呼吸仿佛凝固住,只能从鼻子里发出几声闷哼。小奶猫似的呻吟声却更激发那人潜藏的野性,只是亲已经不满足,扶着她的腰往沙发上放倒,整个人压在她软软的身体上,大手几乎是无师自通地找到她胸前的扣子,一颗……两颗……指尖颤抖着触到一点凝脂般的软嫩,然后身下那人如同触电般惊醒,开始拼命把他往外推……
齐悠悠终于从当机状态中恢复,才发现那人的咸猪手已经伸进去一半,吓得不知怎么办好,于是她……又哭了……
钟岩被这哭声唤醒理智,勉强撑起身体,就看见身下的小公主眼眸含泪,唇瓣被亲得又肿又红,看起来像饱受蹂躏的小动物,愧疚感到底是压下小腹那团火,用手指替她抹着脸颊上的泪水哑声说:“对不起,别哭了,我不亲你了。”
齐悠悠哭得脸都涨红,一边抽泣一边狠狠控诉:“我……我还没答应你呢!你怎么这么不要脸……大流氓……”她越说越伤心,干脆坐起来抱着膝盖大声痛哭:她从小无数次想过自己初吻的场景,最好是在一场浪漫告白后,要在某五星级酒店顶层,身边有999朵玫瑰包围,耳旁奏着浪漫的音乐,她自己的意中人甜蜜相拥,吻在一起,最好窗外还要燃放盛大的烟火……
嗯,实在不行也可以把烟火去掉,五星级酒店也可以改成别的什么……可绝对不能在他给她递过发黄内裤的羞耻夜晚,这下她该怎么求上帝把这一天给删除了,呜呜呜,实在太生气了,钟岩这个满肚子色情的老流氓,她再也不要崇拜他了!
钟岩看她哭成这样也有点傻眼,干脆把她搂在怀里柔声哄着,谁知道哄着哄着没忍住……又亲上了……这次他不敢冒进,只是用舌尖缘着她的唇纹轻轻舔过去,大手安抚似的揉着她的脖子,终于令怀中的小公主止住泪水,下巴蹭着他的脖子,无意识发出舒服的轻哼。
可这样的柔和又亲昵的碰触,却让钟岩保守折磨,终于,他强迫自己离开她的唇,脖子上的青筋都突出,声音暗哑又急促:“我……再去洗个澡!”
当他好不容易在浴室发泄完寻不到出口的那团火,刚回到客厅,就发现小公主因为今晚折腾的太累,已经歪靠在沙发上睡着。
她在睡梦中还撅着嘴,偶尔嘟囔一声,仿佛还未放弃对他的控诉。伸手抚过搭在眼睑上浓黑微颤的睫毛,钟岩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弯腰把她小心地抱起,一路走进卧室,把她放进那张软软的公主床上,再温柔替她把薄被盖好。
正准备离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