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望月楼落脚,给明筝疗伤。”
李漠帆点点头,又看着明筝忧心地问道:“这丫头如何受的伤,难道柳眉之给她用了刑?”
“没有,我能看出明筝在柳眉之心里份量很重,不说两家上辈的渊源,柳眉之与明筝青梅竹马,以前柳眉之敌视我,我一直以为是这个原因,现如今才明白不光是这个原因,做为白莲会的堂主,他野心勃勃觊觎《天门山录》多时,如今只有明筝能完整复述此书。带走明筝,他策划多次,这次差点让他得逞……”萧天沉下脸,恼怒地攥起拳头。
“啊……那……柳眉之并未对明姑娘对手,那明姑娘这是怎么受的伤啊……”李漠帆一脸困惑地望着萧天。
萧天垂下头,艰难地往下说道:“明筝看见我被关进了虎笼,她以为……我亲眼看见她……就在我眼前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李漠帆惊讶地“啊”了一声,然后恍然大悟道:“原来如此呀……”他摇摇头,看着萧天,欲言又止,吞吐了半天,说道,“帮主,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那便不讲。”萧天白了他一眼,怼了回去。
“我不讲,心里又不落忍,”李漠帆硬着头皮说道,“帮主,你难道没有发现这丫头对你情根深种,她……”
“闭嘴。”萧天嘶哑着嗓音,面色已变,眼里的红血丝几乎要滴出血来,他捂住头,那只手也在毫无知觉地抖着。
李漠帆不忍再看下去,他弯腰走到驾车人身边坐下,此时已走到官道上,离城门很近了。
一行车马行至城门前,便各自散开。进了城门,一部分人回到上仙阁,只有那辆马车悄悄来到望月楼后门,翠微姑姑和林栖已候在那里,马车直接驶进里面后院。
几人抬着明筝到一间厢房,有郎中在屋里候着。萧天看一切安置妥当,便再也坚持不住,瘫倒一旁,被李漠帆搀住走进隔壁一间厢房,萧天躺到床榻上便昏厥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