砖头,又臭又硬。”宁骑城道。
“又臭又硬也得放了,当初拿他入狱,也是仅凭王浩之死以他兵部守卫京城不力为由,并没有抓住他的把柄。”王振神经质地猛抓着头皮,“我今日唤你来,说的便是这事。吏部尚书陈柄乙,户部侍郎高风远联名上疏奏请皇上赦免于谦,皇上已经准了。不过,这次我之所以不露声色,他们也是高兴地太早了。如今山西河南大旱,皇上已准从国库拨三十万两银子赈灾,这个差我力荐陈文君去办,皇上也准了。”
“啊,干爹,你这招暗度陈仓,用的好。”宁骑城干笑着,一个劲奉承,“怪不得这两日城门口,灾民围城,这个差……以于谦那个老东西交换,咱不亏。”
“你懂什么?”王振干咳一声,道,“我担心于谦插手赈灾事宜,他可是才从两地巡视回京。”
“此次给他个教训,若再不老实,再抓进去不得了。”宁骑城道。
“娃子,此人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你要时时派人盯住他,不要掉以轻心,决不可让他搅了咱们的事。”王振眯起眼睛寒光一闪,盯住宁骑城嘱咐道。
“是。”宁骑城急忙点点头,眼角的余光瞥见王振闭上双眼,便起身告辞,王振微点了下头,依然闭着双眼声音含糊地道:“下去吧,好好办差。”
宁骑城走出司礼监时,夜色已深,宫里更夫刚好敲过头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