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庄姬对着最后一个干瘪的小家伙皱眉问道:“你叫什么?”
“白起。”小家伙凶狠地说。
“好名字!”赵庄姬脱口而出。
“好个屁!”张二麻子说道,“他妈问他爸起啥名字,他爸姓白,他爸说起啥名字,起了白起,于是他就叫白起了。”
赵庄姬听罢大笑,说道:“要是你是女孩儿,你爸一定就叫你白洁了,你就众人皆知了。”
白起不爽地抬头看着赵庄姬说道:“这一点都不好笑,一点都不好笑,点都不好笑,都不好笑,不好笑,好笑,笑!”
……
……
四人一路走在贫民窟中,时不时捡起路边的棍子或砖头。
“姐,咱们真的要统一这个贫民窟么?”张二麻子的表弟不安地问。
“杀人不过头点地。”赵庄姬从容地说道。
四人前往的方向正是晋国贫民窟里最大的帮派“告示”。
“告示”顾名思义,爱贴告示,今天要办你,就先贴个告示。
如果成功办了就再贴个告示。
告示的老大人称给爷,给爷写的一首好字,爱的一手好钱。
人称给爷只写字,给爷只要钱。
今天要办的就是“告示”。
赵庄姬拎着唯一一把长刀,一路拖着走到了“告示”的根据地。
“告示”的根据地是一家酒馆,走到门口,店小二出来鄙夷地看着他们四个,但是还是照常问了句:“客观打尖儿还是住店啊?”
只是语气里带着一丝不耐烦。
“打尖儿是啥,住店又是啥?”赵庄姬问道。
“这都不知道,走走走,别在这儿挡道!”店小二一看是几个土老帽儿,便开始轰人了。
“如果告示是尖儿,那么我们就打尖儿。如果我们要占山为王,我们就是住店。”赵庄姬往前走了一步说道。
“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这里是告示的地盘,惹了这里明天让你上告示!”店小二开始火了。
只是他的火下去的未免有些快。
拔刀术是什么?
大概就是拔刀出来,脑袋就掉了。
赵庄姬很惊讶的是,自己的身体是个东瀛女子,还是会拔刀术的东瀛女子。
斜挎着的长刀拔出来又收了回去,店小二的脑袋就这么飞上了天空。
店小二发现自己好像飞上了天,但是低头去发现自己的身体还跪在地上喷血。
店小二的脑袋高高飞起,飞进了二层的客栈窗户里。
给爷正在给自己的姑娘倒酒,店小二的脑袋就这么顺着窗户飞了进来,掉在了桌子上的一大盆水煮鱼里。
**的油汤飞了出来,溅在了给爷的脸上,身上,手上,酒壶上,酒杯上,以及酒里。
店小二最后一刻在**的汤汁里看了眼坐在椅子上脸上都是红色**油汤的老板娘,最后一个念头就是:“这油汤好像血呀。”
给爷十分诧异,他盯着水煮鱼里的脑袋,想起这是自己的店小二。
“被人宰了?”给爷有些诧异,走到窗前往下看。
客栈下面是酒馆,酒馆前是店小二跪在地上喷着血的身体。
只有这个店小二的身体。
二层给爷的门被推开,酒馆大掌柜惊慌失措地冲起来喊着:“不好啦,有贼人杀上来了!”
“你慌什么?”给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