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跑到一个****身躯的妇人旁边,摇一摇,再摇一摇,然后捡起旁边残破的小花,用及其温柔的声音说:“彩霞快看啊,和你一样美呢。”
见其无反应,再次推了一推,加大了声音,说:“彩霞,今天可是女儿的生日,你怎么……”
提到女儿,他突然一声大叫:“啊!玲玲,看爹爹给你抓得兔子可爱吗?”
这时,他跑到一个小女孩儿身边,颤抖着的双手举起一只沾满鲜血的小白兔,小女孩也没有回答,男人再次说道:“玲玲,还在生爹爹的气吗?你看,爹爹不是回来了吗?”
说着轻轻推了她一下,就这一推,吓的阳晨一声尖叫,双目瞬间变得血红。
只见那小女孩儿的头颅和身体分开,竟被斩首而死!男人却惘若未见一般,拿起头颅小心翼翼的放回原处,开口说道:“玲玲,今天可不只是你的生日,还有娘亲呢,没忘记吧?”
说到这里,他再次一声大叫,扔下狰狞的兔子,跑到之前的妇人旁边,摇了摇,又摇了摇,捡起地上的小花,说道:“彩霞快看啊,和你一样美呢。”
接着又说到了女儿,再次跑到女儿身边,举着兔子,放好头颅……
他就这样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一会儿妻子,一会儿女儿,每一句大叫都刺激着阳晨的心神,每一次安放头颅,都让阳晨热血上涌。
阳晨再也看不下了,他不忍这汉子如此活着,他要结束男人的痛苦,在那男人又一次大叫时,阳晨流着泪水,发出怒吼,捡起掉落在地的短剑,纵身一跃,精准的刺入男人的心口。
男人倒地,阳晨抱着他的身躯,颤抖着声音说道:“大叔,你要安息哦,家人们都在呢!”
那男人心口鲜血不断涌出,嘴角也被血液染红,身体的剧痛和灵魂上的折磨使他清醒了一点,看着阳晨,道:“你,你是小林萧?快…快走,快走…!”
说完彻底失去了气息,阳晨则压抑着自己,将他们一家三口埋在屋内,轻轻的说道:“谁也分不开你们了。”
继续往里走,又是一具尸体,阳晨或许没有了悲伤,只剩下无尽杀意,他上前做着做了多次的事,认真的找来一件美美衣衫,盖在这具****身躯的少女身上,她正处于二八芳龄,正是美好的年纪。
“畜牲啊!”阳晨的低吼,就算是他阅尽人情冷暖也从未如今天一般愤怒!原本存在着的稚气此时尽数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无比深沉。
阳晨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将村中每一户人家都安葬在自家房屋,希望他们永不在分离。
“最后一家了,我也没有了悲痛!”阳晨喃喃着。
走进屋内时,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坟!
“难道?有人还活着?”阳晨心中一震,立马跑进里屋,想要看看那个幸存的人是否还在。
本来急切的阳晨,进屋之后彻底顿住,原本心中无比冰冷的他,此刻,开始痛哭,失声大哭,带着无尽的悲凉。
只因屋内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儿,跪坐起来,举起双手,做出了投降的动作。
阳晨看到,本应稚嫩细腻的小手,此刻却变得脏兮兮,指甲上沾满泥土,同时灵动的大眼睛眨动间泪水流下,长长的睫毛随之颤动不已,露出令人心碎的目光,口齿不清的说着什么。
她跪着的地方,画了一个轮廓,从外形可以看出那是她的母亲!
她给自己画了一个母亲!尽管只有人的形状。
她本来正蜷缩着身体躺在母亲怀里,但阳晨进屋时过于着急,惊醒了她,心中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