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出来了,口大喊救命,“救命啊,救命啊……死人了……”朝着正门飞跑。
正门后方百米的石阶上,名黄衣白带的男子飞身而下,纵跃之间,几个呼吸便来到正门。
黄脸汉子要逃命,跑的飞快,离正门不远了,看到来了位师门长辈,提到嗓子眼儿的心才算掉了下来,“师叔师叔,有人来踢场子,还打死了一名杂役弟子!”
名黄衣白带男子年纪均已不小,右侧男子模样最年轻,十多岁的样子,喝道:“没用的东西,让一个小毛孩子赶的到处跑,成何体统!去,到面壁峰面壁一年,没有谕令,不许擅动!”“是,师叔!”黄脸汉子神色一暗,听到身后的杀星叫嚣着跑了上来,急忙躲到位师叔身后。
间男子道:“师弟,你看,那孩子岁数不大,身骨还是极佳啊,不知因何事闹成这般地步!”右侧男子道:“不管其他,胆敢在天山门前闹事,迎宾台上杀人,好歹让他知道厉害!”纵身跳下石阶,另一侧男子道:“师弟,不要伤他性命!”
周同一路追赶,失血过多,脑子已然糊涂,听到前方一人喊了声,“站住!”哪能听得进去,口犹在嘶吼着,“杀了你,杀,杀!”刚上了两个台阶,迎面一阵磅礴气劲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袭来,如一面坚硬的大石般击在胸口,血还没能喷出,身躯鹞子一般激射而飞,飞了十多米,烂泥一样摔落在石板上,浓郁的鲜血从窍溢出了来。
左侧男子急喊,“下留情!”间男子喊道:“师弟,不要莽撞!”两人飞身落了下来,间男子伸搭在周同右臂上,“哎呀,内府受了重伤!师弟,你太莽撞了!”出掌男子将头一抬,“莽撞不莽撞的,这小子杀了咱们的人,还不该挨上一掌啊!”左侧男子道:“师弟,这孩子是杀恼了心气,失去理智,武功又是低微不堪,何故出此重!”
出掌男子神色一紧,伸抓起周同,“二位师兄,他要上来杀我,我怎可不出还击?先带他下去,听听几个杂役弟子怎么说。”两位师兄相互一对,均摇了摇头,抱起周同跟着出掌男子一同走了下去。
来到白石牌坊,人查看了一番,那一名杂役弟子只是受了重伤,性命倒是无碍。间那白姓汉子给周同吃了一粒丹丸,掌在后心轻抚了几下,微微有了气息,看来一时不会就死。
位师叔相问情由,四个杂役弟子心知肚明,你一句我一句,没有一个说实话的,将周同说成了无耻之徒,本来是上山拜师学艺的,见了白姓女子漂亮,便出言调戏,其哥哥白姓男子出面劝告,却被周同一顿拳脚打的昏了过去,这才发生了眼前这一切。
出拳男子听了,白了左侧男子一眼,“二位师兄,我说没错吧,这个小流氓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你们看怎么处置?”间男子沉思片刻,说道:“师弟,这孩子内息已然紊乱,如不及时治疗,今后很难好好活命了,我看,不如将他送到山下,等他醒了送他两粒‘修心丹’,再以气功助他一下,让他自己回去是了。”“不行!”出拳男子叫道:“这小子胆敢在这里撒野,不惩戒,如何还放了他,今次正是我天山立威的之时,让后来者从此再不敢造次!”左侧男子劝道:“师兄太过仁慈,师弟呢,有点……啊,我看‘修心丹’也就不送了,把他扔到山下,是死是活,看他自己!”
‘蹬天石’下传来一声老鸹般的叫声:“你扔扔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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