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哪儿跟哪儿,周同跟金狮差了两辈,跑到这里来认了师父,却要外叔公磕头,情形怪异之极。上面最的青衣壮汉笑着看向大师兄,崔元庆扬起麻脸,装作看不见。青衣壮汉笑着说道:“好了,尚字辈拜见礼成,下一波。”这才算解了围。
周同重新坐了下方主位,看着眼前这一大群一大群的白衣弟子给自己磕头,口呼喊着:“拜见师祖,师祖万安!”直想跳起来跑掉。亲传弟子磕完了,接下来便是六千记名弟子,千多杂役弟子,一群接一群的过来磕头问安,如同万人朝圣般壮观,周同直有飘起来的感觉。
崔元庆乃当今天山派门内第一人,收徒仪式自然讲些排场,外出游历的天山弟子除外,其余弟子均要一一见证方才了事,一整个上午过去,漫长的入门拜师仪式才算结束。
天山派产业巨大,方圆数百里的农庄草场均需有人操持,酒庄药铺以及布艺铺铁匠铺等商铺亦需要人来经营搭理,门内弟子以习武修行为主业,自然不能分心去做,故此便有了数十万劳务大军依附在天山门下,世世代代安居在天山脚下。他们与天山派渊源甚深,其不乏武功高强之人,虽不属于门内弟子,不能见证诸如周同拜师等门内事物,但牵一发而动全身,天山派门内发生的大小事务不出一日即能传遍,天山派的事物和他们息息相关,也是荣辱与共的。
周同再去拜见了外叔公金狮,两人互相磕了一会头,被一边的李尚志两边拉起来。问起过往之事,周同一一说了,金狮肺都要气炸了,当时就要下山论处,李尚志劝慰许久,最终请了金狮的师父刘子琪,狠狠的训斥了一番方才作罢。
晚间,掌门贞子丹摆了内宴,祝贺师父收了新徒弟。崔元庆居,两边分别是二师弟崔元阔,便是那位青衣大汉,师弟李元彤,小师妹华元英。下首第一位是贞子丹,崔元庆的大徒弟,第二位是二徒弟刘子琪,最末便是新收的小徒弟,周子同。
周同一一敬了酒,崔元庆说道:“本来这小子是送给子琪的,没想到阴差阳错,番五次被我遇到,看来我与他真的有缘,便做我的关门弟子吧!”诸人一阵好笑。周同跪下磕头,“师父,我真的没想到,能做您的弟子,真是,真是……”崔元庆笑道:“真是好笑是不是?”周同连忙摇,“不是不是,我说真是奇遇,是,是,现在还不知道是真是假呢!”“哈,自然是真的,子同,这里是家宴,不要拘礼,坐上去,边吃边说话。”这时的周同对崔元庆又亲近且又敬畏。
“我这小徒弟的身世大家也都知道,可谓悲惨。”拿筷子指指大徒弟贞子丹,“子丹,你小师弟比你的那位大徒弟李尚志还要惨分呢!”贞子丹起身说道:“自从小师弟母亲去世后,尚志那孩子多次来求过我,要下山接小师弟上山来学艺,徒儿怕您另有安排,一直没有应允,所以,所以……”崔麻子眉间一喜,“所以你们都不要,子同都快要完蛋了,才被我捡了,哈哈……”贞子丹笑道:“不是,所以才被师父您抢了先,夺了一个好徒弟!”
崔麻子笑道:“你也看出来了?”贞子丹道:“是,师父,小师弟不但慧根巨大,而且身骨更是极佳,心智堪比成人,一般青壮也是比不了的!品行嘛,自然不用说了,如今才刚十二岁,将来的成就,必定远超于我!”李子琪笑道:“师兄别夸他了,你没看小师弟都要把头低到桌子底下了嘛!”周同猛的抬起头,一本正经的说道:“师父,李先生给我治病,也是您安排的吗?”
崔麻子笑了笑,“呵呵,那是报答你关照我一个月的大恩的,尚志对你不薄,日后他接了你大师兄的班,你要好好辅佐与他!”“是,师父!”贞子丹问道:“师父,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