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玩笑过后,贞子丹说起门内违规弟子一事,昨晚粗略一查,人数太多,不敢妄下决断。刘子琪跟着说道““师父,近些年来,天山派收取的门人弟子当,确实有不少曾经交过钱两的,子琪的二徒弟金尚狮,门下就有两个亲传弟子,据执法堂弟子说入门时交了大量银钱,还说没有通过关考验,直接进入试炼,试炼倒是通过了,被尚狮看,做了徒弟。”崔元庆问道:“你可知那两个徒孙叫什么名字?”“都姓白,一个叫白净地,一个叫白净天,都是东蒙贵族家的孩子。”
“哼!”崔元庆道:“尚狮这孩子看似精明,实则糊涂之极,那俩狗屁小子都是查干部族(白)酋长的两个亲孙子,也是那狗屁国母白凤凰的娘家人,放到金尚狮这里做徒弟,分明是想蒙上他的眼睛,查干部族好在东蒙国一遮天。这些年来查干部族行的种种劣迹,你们难道没听说过嘛!子琪,金尚狮糊涂,要断送他们阿拉坦部族的江山,难道你也糊涂,要将这些狼崽子放到我们天山门饲养吗?”
刘子琪慌忙下地磕头,贞子丹还未站稳当,又跟着跪了下来,周同看师兄师姐都下跪了,自己也别赖着了,也跟着跪下。
崔元庆怒道:“今日本是家宴,实不愿让你们难堪,可是,你们的脑子都被花言巧语堵住了嘛!我上百年的衷衷教导,都让狗吃了嘛!”崔元庆一拍桌子,“哐当当”,桌子被击得粉碎,饭菜摔了一地,崔元阔等人也跟着站了起来。崔元庆狠狠的瞪了李元彤、华元英一眼,喝道:“难道你们不懂我们天山派的根基所在嘛!这一代一代的学子,元彤、元英,给我跪下!”
两个大的也跪倒了,崔元阔摇摇头,也陪着跪下了。崔元庆道:“这些看似不经眼的孩子,就是我们天山派将来的根基,是我们天山派一万多年屹立不倒的传承。等到你们都死了,他们就是天山派的掌门、宿老、长老、首座,让那些品行不端的人做了天山派的主人,今后将会变成什么样子,你们想过吗?”
“东蒙国自那查干部族的白凤凰做了王母,查干部族在短短十年里成了东蒙国第一大贵族,可是,你们知道东蒙国现在多出了多少穷人嘛,多少人成了无家可归的乞丐,多少人饿死,多少人死于查干部族的压榨之下!往年东蒙国内何曾有过劫道的马匪,不说百姓们相互传告的,就是我,也在今年遇到过一起马匪!他查干部族就是东蒙国的蛀虫,现在慢慢养大了,这个蛀虫变成了龙,一条恶龙,一条兴风作雨,为祸整个东蒙国的恶龙!”
崔元庆哀叹一声,“我们天山派,就要赴东蒙国的后尘了!”随即喝道:“你们几人罪过不小啊,要是让老祖宗们知道你们如此疏于职守,看不把你们轰成粉末!”
崔元阔道:“大师兄,现在当务之急,是如何尽快铲除这些祸胎,还我天山一片净土。”崔元庆道:“二师弟起来,其余人等跪着听话。子琪这么一说,我可以确定,咱们天山派里面,还有大蛀虫没有挖出来,那查干家的白净地,白净天俩小子我见过,都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他们查干级武馆学了年,什么也没有学到,整天就知道偷鸡摸狗,十八岁的孩子,到处寻花问柳,怎么能通过天山派两年的入门试炼,定是花费了不少银子!金尚狮怕是顾及他大哥金牛的面子,看那俩狗东西通过了试炼,勉为其难的收做了徒弟,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