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阵中央的吕鹏,对敌人的这种飞蛾扑火般的阵势,发出了由衷的感慨:“这就是一个民族的本性,他们漠视生死,但这也是这个民族生存的根本,为了能让更多的人生存。”
许杰就嗤之以鼻:“飞蛾扑火,也不过如此,如果按照这个方式做打下去,我想我们杀到乌桓人的王庭,损失不会很大,但收获绝对是非常丰厚的。”然后故作轻松的对身边的兄弟道:“我现在就应该算计一下,按照这个进程,当我们的军队打到敌人的王庭时候,我的战争红利是多少?我想,我的子子孙孙应该不会去为生活犯愁了,因为我已经给他们赚得足够了。”
吕鹏就捶了他一拳头:“都说人的欲望是无可限量,难道你的欲望就是这么一点点吗?同时我郑重的告诉你,由于敌人在收缩,我们越往前走,所面对的敌人将会越来越强大,到时候,我们的付出将会越来越多。”
许杰这时候就收回了嬉皮笑脸的情绪,郑重的对吕鹏道:“自从进入了草原,我就没想过我们会活着回去,对我来说,对我们现在整个将士来说,能够走这么远,能够有如此丰厚的收入,这都是白得的,因此我们知道满足。”
战斗在残酷的进行着,几个核心人物却在说这种有的没的东西,实在和身边的环境不搭调,于是吕鹏就挥舞了下手中的大刀,自从自己身边有了这几万虎狼之后,斗将这个事情,再也没有在吕鹏面前出现过。
“你们就在这里闲聊打屁吧,我去前面杀几个人,也不枉费我这门大刀,也不枉费了我的四弟教给我的武功。”
自己是聪明的,但敌人也绝不是傻子,明明看到前面是顽强的壁垒,不可能就这么忙无头绪的攻击过来。
这时候,幸存的敌人就开始分作两股,准备避开正面的进攻,开始习惯他们的那种左右包抄。
不过这一次,他们再次失算了,当分作两股的敌人冲到吕家军的左右翼的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是稳定的四轮马车组成的壁垒。
这就是一座移动的城堡,这就是一座不可逾越的障碍,面对这样的障碍,他们只能徒呼奈何。
而就在他们分兵的时候,杨凤的2700狼骑发出了一声呐喊,早就养精蓄锐的将士,挥舞着他们无坚不摧的马刀,冲向了一侧的敌人,以绝对的排山倒海气势,冲向了那已经气势沮丧的敌人。
双方按照规矩,互相对冲的时候,放出了手中的羽箭,乌桓人的狼牙箭,铺天盖地的飞来,但是,对于已经用藤甲将战马都包裹住的狼骑来说,那不过是不疼不痒的伤害。
而狼骑发出的弩箭,全部是由精铁打造,虽然短小,但三菱的穿透力,即便是中原的铁甲,都不能阻挡,更何况不过是一群穿着羊皮袄的蛮族?
双方羽箭交错飞过,一面是发出一片又一片的惨叫,而一面,不过是有些倒霉蛋,不幸运的被射中了要害,翻身落马。
兄弟落马了,即便是最要好的朋友,也没有人去看一眼他们,就任由自己的马蹄,将昔日的兄弟踏成肉泥,他们现在的目的,就是杀死对方。
一轮互相射击的箭雨之后,双方再次撞到一起,没有人呐喊,所有的人,都咬紧牙关,闷声的向前冲锋,狼骑的将士,利用高桥马鞍和脚下的马镫,借助着巨大的优势,将对面的敌人撞翻在地,即便是幸运的,就在他们努力的寻找平衡的时候,锋利的马刀便割开了他们的肋骨咽喉。
吕鹏准备冲出去,在这场战争中展现一下自己无敌的战斗力,刷一刷自己这个猛将的存